陆工两口子多好的人呐,一千多万到手的巨款都不动心,一分不剩全部捐给希望工程。这样的人怎么会去拿别人的什么破项链。被诬陷还让个没教养的黄毛丫头打了一巴掌。这事既然让我碰上了,就一定要给二位讨回公道。 “什么事不能善了啊!?”一个中年胖子摇晃着边走边说。 “爹地,这个护工偷了妈咪的钻石项链,我跟她理论几句,她就喊来这么一堆帮手。你看这两个跟黑社会一样的,还威胁我和妈咪。”小太妹瞬间变成乖乖女,还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资格到这来撒野!”中年胖子问,眼光却停留在费雯和钟凌儿胸前的浑圆上,吞了一大口口水。 “孙传芳是我姨,你老婆污蔑我姨偷了她的项链。你女儿还动手打人,这个事你管不管。”我挡在两个女人前面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太太和女儿撒谎了?”中年胖子略过打人一说。 “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费雯也帮腔说道。 “证据?需要吗?刚才房间里除了她就没有外人,我出去打个电话,回来项链就没有了,不是她还有谁?都知道她两个孩子上大学,学费都凑不够,她的瘸子男人也是个废物,缺钱就去偷,这不是明摆着吗。”贵妇嚣张的说道。 “啪!”我反手给了贵妇一个巴掌。 响亮的一声,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我自己。 “你敢打我!”有十秒钟,贵妇才反应过来,像泼妇一样手刨脚踢,“小兔崽子,老娘跟你拼了。” “啪!”我正手又赏了她一个嘴巴,第二次出手我反倒是极其平静。 “小王八蛋,你敢动手。”“我X你爹的,敢打我妈咪。”那父女二人也要冲过来。 高小立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把二人按得一动不动。 “死八婆,你嘴巴再不干净,我还抽你。”我霸道十足的说。钟凌儿此时看我的眼神充满着崇拜,费雯也是情不自禁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也许是被我两巴掌打怕了,也许是估计出双方实力差距,贵妇停止了撒泼,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个小王八羔子居然敢打人,你是活腻歪了!”中年胖子继续叫嚣。 “啪!”高小立也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嘴巴。嗯,打的比我响。“你敢骂我遥哥?你再骂一个试试,信不信我劈了你!”小丽发起怒来,自己都害怕。 中年胖子还想还手,她那小太妹闺女反倒拉住了他。“爹地,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报警了,等会警察来了,咱让他们一百倍的偿还。” 我走过去,拉起孙传芳,“孙姨,没事,行得正走得直。到哪儿咱都不怕。” “陆遥,你太冲动了。不过,很解气!”陆工此时也是想开了,事已至此,怕是没用的了。 “孙姨,领我去看看那个洗手池吧。会不会是项链掉到下水道里了。”我按照一般常理考虑。 “好。”孙传芳,领着我们进了七零六病房,那一家三口也都跟了进来。 高干病房规格就是高,实在是高! 一间病房得有六十多平,装修的跟五星级酒店似的,家具、电器齐全,还有独立卫生间、洗浴室。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洗手池。意外的是,下水口有一层很密的滤网,如果那条钻石项链不是特别细的话,根本就穿不过去。 “你那项链用的都是碎钻?”我问。 “什么碎钻,我那条项链是正经的南非钻石,吊坠有六克拉,链儿也是小钻,值四百万,懂吗?四百万!”贵妇气哼哼的说。 那就没法儿从这滤网掉下去了。 “她去打电话时,还有别人进过房间吗?”我又问孙传芳。 “没有,我也是在她闺女进门以后才出去丢的垃圾。期间病房里一直都有人,不可能有人进来没发现。”孙传芳说道。 那就奇怪了,难道项链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我忽然扭头上下打量着那个小太妹。 “老大,没猜错,就是这个丫头拿的。”阿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坐在我肩膀上说。 “你怎么知道?”我捂着嘴小声问。 “我会读心术你忘了吗?”阿福臭显摆的说。 “她现在想的是什么?”我问。 “她在想把钻石项链卖了以后,好给她男朋友,哦,叫阿飞的,买一辆法拉利跑车。”阿福说道。 “阿飞想要的法拉利跑车是什么型号?”我冷不丁的对小太妹发问。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