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己舍得割爱的缘由。 但事实上,他还有一些原因并未说出口。 初得此甲时,作为修炼煞气功法的白守自然是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机缘到了,随即开始无比积极地聚敛煞气。 但众所周知,若是肉身境界不到,煞气多了就会反噬。 白守的功法虽然不俗,可在他这般急功近利之下,自身的状况也是出了一些问题。 当日灵地争夺战时, 他就在全力催动功法时短暂地失去理智过。 若是被煞气彻底摧垮心智, 那他也就成了一头只知厮杀的野兽, 与陨落无异了。 虽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 但天煞狂甲的诱惑力着实太大, 让他总是生出或许只要再多聚敛一些煞气,就能掌握此甲的危险念头。 所以,舍弃此甲的想法,白守并不是在被洛虹救过之后才有的,甚至他在之前就偷偷将此甲放到了拍卖会上。 只可惜天煞狂甲的受众太小,而且认主的条件又苛刻无比,没人愿意为此花上一大笔灵石,而要白守将其贱卖又更不可能。 这兜兜转转之下,白守自己也烦了,索性就用它来答谢洛虹的救命之恩。 他想得很清楚,与洛虹这等神通非凡的同阶修士打好关系,日后定然益处不少,很可能比得到一大笔灵石还要划算。 “白道友谬赞了!也罢,你既然执意相送,那洛某厚颜收下便是。” 对方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洛虹也没法再拒绝。 况且此甲刚被拿出来,他就感觉有股子亲切感,仿佛根本不像白守说得那般“高冷”。 “天煞狂甲?莫非此甲时要身怀天煞之人才可驾驭?那未免也太坑了!” 洛虹可是深知天煞附身的糟糕下场的,毕竟这是得罪天道后才能获得的东西。 人界的天道也无法与灵界的天道相提并论,谁要是为了一件宝甲就去跟灵界天道对着干,那纯粹是脑袋有包。 见洛虹将天煞狂甲收入万宝囊中,白守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在一张空的玉案前坐下。 主人到场,众人又是谈天说地的畅饮了一番。 酒过三巡后,秋万年扫了眼洛虹,便朝白守道: “白贤弟,最近难道真的不能抽出空闲,那件事可是没你不行的。” 听闻此言,白守顿时面露为难之色,苦笑着道: “秋兄,真的不是白某推诿不愿相助,而是....哎,便与秋兄实话实说了吧。 白某最近卷入了另一件大事之中,实在是脱不开身呐!” “原来如此,不知此事可否凶险,为兄等人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秋万年也是第一次得知白守的这个情况,当即关切地道。 “凶险倒是不大,但也马虎不得,白某必须为此好好准备一番。 若是真有所需,白某定会向诸位开口的。 至于秋兄之请,白某还是那句话,不如试着请洛道友出手,他绝对比白某要更加合适。” 白守摇了摇头,又给秋万年指了条路道。 而秋万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就一脸期盼地望向洛虹道: “洛道友最近可有大事在身?” 其实当得知陇家召集的化神修士不知他一人之时,洛虹便意识到对方大概率不是冲着他五色真血来的。 所以,陇家的事在洛虹看来还真不是大事,当即就好奇地道: “洛某最近倒是有空,不知秋道友有何难处?” 秋万年闻言先是一喜,而后迟疑了片刻才道: “此事关乎我等三人的一个秘密,说给洛道友听倒无不可,但道友得发誓不传扬出去才行。” “秋道友这般谨慎,难不成是发现了秘境遗府?” 洛虹也不跟他们墨迹,直接就试探道。 此言一出,秋万年三人的脸色顿时一变,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哈哈,秋兄心急如此,也难怪让洛道友猜出来。 不过,洛道友也着实是快人快语,旁人就算猜到也不会宣之于口的,白某敬你一杯!” 白守这时忽然大笑一声,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 “呵呵,洛某就是这性子,三位道友勿怪,洛某这就自罚一杯!” 举杯满饮之后,洛虹又继续道: “有关秘境遗府的事的确得万分谨慎,洛某这就以心魔起誓,今日所见所闻绝不传于外人!” 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