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好似天荒地老一般,一直吻到许久,两人才分开。
陆启贤的眼里全是柔情。
他揉了揉许慧一头长卷发:“早点睡。”
这次是真走了,许慧等了一会儿,陆启贤的连脚步声都听不到,这才关了门,然后立刻检查是哪种中药出了问题。
这一检查,无语插腰。
她要的是滇南苗寨的荷叶,而不是淫羊藿。
可是找药材的人。大概傻傻分不清和叶和淫羊藿,把淫羊藿当成荷叶寄了过来。
这两种药材晒干之后长得很像,唯一区分的就是淫羊藿有淡淡的腥味,而荷叶是淡淡的清香味。
许慧虽然懂一些中医,但对药材也不是很熟悉。
不然也不会没有分辨出来淫羊藿,煮进了药膳里,害苦了陆启贤。
许慧当即就打电话找陆启德兴师问罪。
.这年头,打电话找一个人也没那么好找,除非是像陆启贤那样,有单独的办公室和电话。
陆启德只是一名国防系的学生,哪有这些硬件条件?
许慧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辗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陆启德。
虽然许慧心里不高兴,可真等面对陆启德时,她并没有发火。
而是告诉他,帮他买中药的那个战友,把淫羊藿当成荷叶买给了他,害惨了他大哥。
许慧是懂得控制情绪的。
陆启德过意不去,道:“要不要我重新弄荷叶?”
“要的。”许慧在电话这头点头。
她还要给陆启贤炖恢复味觉的药膳呢,怎能少了这一味至关重要的荷叶!
陆启德和许慧结束了通话,就拨通了在滇南两个个战友的电话,让他们帮忙弄苗寨的荷叶。
他之所以向两个战友开口是有原因的。
虽然小嫂子说了,荷叶和淫羊藿看上去很像,不是精通中药的人,很有可能把两种药搞混。
可问题来了,先前那个战友帮他弄那两味中药,肯定是直接找苗寨的大夫。
苗寨的大夫又怎么可能把这两种药搞混,然后错给了那个战友?
其中肯定有原因。
陆启德再次拜托那个战友弄药,只字不提他寄错了药,只说药用完了。
他想看看,这次那个战友会不会再寄错。
光阴似箭,一晃就过了好几天。
陆启德的两个战友听他说,急着要药,两人都是加氢邮政寄来的。
所以尽管滇南离江城山高路远,可三天后,陆启德就收到了药。
他把两包药直接送到了许慧家里,让她看看这次的药有没有弄错。
许慧先打开上写着寄件人名叫段长桥的包裹。
里面两种药材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不仅没有弄错,而且质量非常好,连一点受潮发霉的痕迹都没有。
接着,她又打开另一个上面写着寄件人名叫童源发的包裹。
当她看见里面的药材,她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之前分辨错了荷叶和淫羊藿,许慧就深入研究了这两种中药。
再认错的可能性为零。
她一眼就认出这个包裹里的荷叶是淫羊藿。
为了郑重起见,她还是拿起一些淫羊藿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气。
就是淫羊藿,自己没认错。
许慧猜到几分原因,但她不插手。
陆启值明显就是个聪明人,肯定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然不会拜托两个战友给他寄药。
许慧只说了一句:“这包药又把淫羊藿和荷叶弄混了。”就没多说了。
当天下午,许慧就用小母鸡炖了药膳,陆启贤一来家里,她就像献宝一样盛了满满一碗药膳鸡汤让他喝。
陆启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疑神疑鬼地看着面前的鸡汤,抬起头来问:“真没问题?”
许慧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保证没问题,我都喝了一碗,如果有问题,我现在早就如狼似虎的扑到了你的身上,扒你的衣服。”
陆启贤笑开,这才低头喝起了鸡汤。
吃完晚饭,许慧就要给他扎针灸,门外传来巩香云的声音。
巩香云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她男人一起来的,夫妻俩手上都提满了礼物。
许慧给他夫妻俩开了门,把他们请到了客厅。
夫妻两见陆启贤也在,先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把手里的礼物放在了桌上,这才和许慧说明了来意。
丫丫已经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今天下午就出了院。
他夫妻两个是来答谢许慧的,顺便还她垫付的检查费。
许慧只收了自己垫付的检查费,礼物她坚决不收。
丫丫做手术肯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