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打死你!”
周艳红先懵逼了几秒,等回过神来,就和罗永辉对打起来:“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之前偷人,现在又为了这个小婊砸打我,我跟你拼了!”
许玥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周大姐,你不要打罗大哥,我们两个真没什么。”
“我刚才只不过是一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才会倒在罗大哥怀里,你千万不要误会!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误会?当我是傻逼?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你当我看不出来?”周艳红不仅不听,出手还更凶了。
罗永辉早就对周艳红积攒了一肚子气,不就是以前偷人被捉奸在床吗。
死婆娘就抓住这点不放,把他收拾得像龟孙子似的,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人家许玥说了,哪有猫咪不偷腥。
虽然他偷人不对,但也只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周艳红上纲上线就过分了。
瞧人家小姑娘多善解人意,再看自家婆娘,一身肥肉,叫人恶心,还这么强势,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到这些,再听到许玥哀求周艳红,不要打他的话语,更加觉得自己的糟糠之妻面目可憎,下手也没个轻重,恨不能打死对方才好。
许慧刚回到家里,书包还没放下,就听见楼下有人惊恐的喊:“打破头了,出人命了!”
许慧几步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只见周艳红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罗永辉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木棍站在跟前,不知所措,至于许玥,早就不在现场了。
等许慧结束期末考试,已是一个星期之后,任兰芳告诉她,周艳红和罗永辉离婚了。
许慧那时正和任兰芳母女几个一起吃晚饭。
只要陆启贤不来吃饭,许慧就跟任兰芳母女一起吃饭。
闻言,她一脸错愕,问:“许玥闹的?”
任兰芳点点头:“上次罗永辉为了许玥把周艳红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好几针,周艳红心灰意冷,就跟罗永辉离了婚。”
许慧对许玥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整个小区谁不因为周艳红悍名在外,别说跟罗永辉说话了,哪怕走近些都不敢。
生怕被周艳红误会,无端被打被骂。
许玥才来小区也就一个多月左右,却凭自己一己之力,让他们夫妻两个离了婚,真是厉害!
不过不关自己的事,许慧当务之急,是想治好陆启贤的味觉,让他尝到食物的美味。
吃过午饭,许慧回到自己家,开始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医书。
她老僧坐定一般,一回忆就是好几个小时,总算回忆起一个中药方子,和一个针灸方子。
一下子回忆那么多医书,许慧脑袋都快炸了。
她顾不得头痛,连忙拿出纸笔,把那个中药方子给记了下来。
至于针灸方子,她得在梦里和自己身上试一试。
那个中药方子要用到荷叶。
荷叶易得,可这个中药用到的荷叶却必须是滇南一个苗寨出产的才有效果,别的产地的都不行。
没办法,中药就是这么讲究。
简单的事情因此变得复杂。
现在交通不便,想去滇南来回得好几天,许慧不喜欢旅途奔波。
可为了陆启贤,她准备出一趟远门。
当她准备收拾行李,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忽然想到,陆启德在滇南当了好几年的兵。
虽然他被调回江城,上了大学,可滇南一定还有许多战友,让战友帮忙买她想要的荷叶寄过来,自己不就不用舟车劳顿,跑去滇南吗?
今天是星期六,按照惯例,陆启德会回军区大院吃晚饭。
那自己也去军区大院,和他碰个面,拜托他弄些滇南苗寨的荷叶。
许慧买了几斤点心和几斤苹果,就乘车去了军区大院。
当她在军区大院那一站下了车,看见陆启德就在前面。
她才要喊住他,就见一个穿戴十分时髦的女子从路边走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许慧便停下了脚步,她认出,那个女子是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