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没错!”沈思一拍手道,“阿原果然聪明。” 谁知沈思的马屁非但没半点作用,反倒让阿原怒发冲冠,大吼道:“那凭什么只抽我的?怎么不抽你自己?还有这个萝卜那个梨呢?怎么不抽他们的?抽死他们!” “你再说一遍,谁是萝卜谁是梨?我们又不像你自充什么英雄好汉,干嘛要像你一样成天放血。哼,反正你就是头猪,猪拿来放血,再适合不过了……” 沈思脸颊抽搐,连忙止住了又要开吵的两个冤家,解释道:“我虽然不得疫病,但似乎也不是免疫之人,我的血不顶用……玉姑娘倒是想替你来着,可她的血脉着实有些古怪,不敢随便注给旁人。若离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血比毒药还毒上几分,哪还能做药引。所以眼下也只能全靠你了……” 这么一说,阿原的气倒是消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两个贼的血,怎么能和堂堂大侠相比。” “血脉古怪?腌萝卜,你那到底是什么病啊?一会热一会冷的,差点没害死本大侠。对了对了,上次你被蛇咬了也是一样,跟发羊角风一样,现在好了么?” “你、你才发羊角风呢!你这淫贼,猪头!”提起寒潭初遇,玉阎罗更是旧仇新恨一起涌上心头,一咬牙扑了上去…… 几声惨叫,一番吵闹,阿原刚刚恢复的一点气力,又在与玉阎罗的厮打中消耗一空。 玉阎罗两靥嫣红,气喘吁吁,躲在屋角再也不肯回头,而累得几近虚脱的沈思也无力再营造什么和谐氛围,只是低声道:“阿原,我推你出去溜一圈吧。” 出去溜一圈阿原倒是很赞成,一连昏迷了七八天,再不透透气憋也憋死了。可沈思所谓的“推”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思也没让阿原久等,只听乒乓一阵乱响,从一旁堆积如山的物件中拖出一张木椅来。木椅甚是精巧, “这叫轮椅,你刚刚醒来身子虚弱不宜走动,我推你出去逛逛好了。” 阿原这才明白“推出去”是什么意思,正要站起身来严词拒绝,可一下子浑身酸软,两腿竟使不出一点力道来。若是非要出去转,只怕得沈思在一旁架着才行,那模样还未必有坐车风光。 罢了,反正坐车的也都是军师智囊一类的高人,原大侠智勇双全,偶尔坐坐车也无伤大雅。 原大侠这才放下身段,在沈思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后身的红妆大盗顿了一下,似乎下意识地想转过身来,却又硬生生停住,直到沈思把阿原推出了石屋,也没回头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