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音调怪怪的。”水淼淼白了眼丁兴发,无奈的解释道,“我有一个学医的朋友。” 水淼淼的声音带上些怀恋,“学医的都变态,自己被整疯了不算,还总爱在吃饭时间恶心人,非要把饭桌整成停尸房。” “是潋滟医吗?”丁兴发打断水淼淼的回忆。 水淼淼摆摆手,“随便啦,” 在说了,潋滟医自己也确实算认识。 “反正你只要记得,明天准时在路口路过,说这病是你出门游历是见过的,传播率十分恐怖,且,都是女传男,但女不显,其实对方一旦开始传染他人,就已经是病入晚期了,在不隔离治疗,药石罔效,随时嗝屁,记住了吗?” “记住了,那这病该如何治呢?毕竟也出现症状了。” “怎么治啊?你自由发挥啊,这你不拿手吗?反正因人而异,有严重的有不严重的。” 水淼淼会调整用药剂量的,毕竟症状要是完全一模一样就太假了。 “不严重的,看说明这东西就是个失败品没什么正经用处,大概两三个月,溃烂就会开始自动消散,严重的,半年一年,最终结果就看你,想要多少了。” 丁兴发听的两眼直冒光,感觉这会是一笔大生意啊,且听水淼淼话的语气,染上这病的人,不会少。 “那女子?”丁兴发也会找重点。 “你不用担心,你不过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师,当好医师,谁也不会觉得你有问题的,至于那女子,和一开始被脱光的男人,你若愿意多加关照,我便有可能再在路边,捡到些什么。” “懂。”丁兴发笑的越发狡诈,“那我先回去准备。” 看着丁兴发走出几步后,水淼淼扶着树干,站起身,轻声喊道,“等一下。” 丁兴发停下脚步回头望。 水淼淼越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丁兴发,带着无尽的压力,“若你只拿钱不办事,或者反反水之类的,知道你将面临什么吗?” 月光之下,水淼淼话说一半,然后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越来越大,看起来十分骇怖。 丁兴发背后汗毛直立,感觉洒落下来的月光,渐渐有了实体,缠上了自己的四肢,扼住了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