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排练么?要我帮忙拍照吗?” “拍照倒是不用,不过你还带了相机吗?”诸伏景光的目光在三只猫身上转了转,比之前多出来的狸花猫皮毛亮丽,圆溜溜的眼睛亮亮的,正在和另外两只猫喵喵叫,有着相近的聪明劲。 这船上哪来的这些猫?看上去像看中羽川和做铲屎官了。 “毕竟是看海上风景。”思念体很配合地道。 安室透笑了笑:“有的地方特别,拍风景时要注意安全啊。” 他们都知道对方是是摄影师,最多的作品就是风景照,这个理由也不奇怪。 …… 另一边,抱着盒子的博士打量着黑发红眼的年轻人。 和照片里没什么变化,笑起来的样子蠢得很,是没认出来琴酒吗? 七年过去,虽说是一起长大,不愉快的分别后,彼此都成为未成年人,确实有可能遗忘模样,更何况发色还变了……不过连听到发音一样的字都没想起来,忘性还挺大,现在好像还害怕起了琴酒。 他从一开始就没对羽川和这个目标抱有重视,下了判断后将视线移向琴酒,神色变得凝重。 在很多年前虽然是除妖人,但妖怪与人类的不同令他心生向往,在与组织搭上线后证明妖怪存在、获得了进行研究的场所和资金,针对BOSS“长生不老”的目标,研究内容滑向伦理深渊…… “黑泽阵”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实验体,但看不见妖怪,当时年轻力壮的博士又换了研究方向,看他年纪小,便打发丢进了福利院,准备看看他能长成什么样。 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妖怪抓了许多,基本的成果却没几个,那时候,黑泽阵又冒出来了。 七年前,他见到的金发少年阴郁又冷漠,在他故意提起“怎么不去和唯一的朋友告别”时,爆发出的杀意令人心惊,而监视员也报告黑泽阵在某天突然和羽川和疏远,并不止一次试图杀死对方。 他为这怪诞而突然的杀意震惊,要知道,“唯一的朋友”是个很重的形容词,对黑泽阵那种被监视员不止一次说过“冷酷、不好相处”的性格来讲,一起长大已经足够重要。 但羽川和毕竟只是普通人,黑泽阵又开始在组织里执行任务,成为“琴酒”,他渐渐地便忘了这件事,仗着自己作为研究员的身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琴酒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直到几个月前,察觉琴酒地位攀升过快的他焦虑之下,忽然想到了羽川和,便起了用对方来试探琴酒的心思。 博士临时调用情报人员调查羽川和,查到她举报的炸.弹犯是从组织买的爆.炸.物,于是让情报员向炸.弹.犯透露羽川和的情报。 但情报员在另一个任务中出事,他不得不让贝尔摩德联系狙击手科恩去灭口炸.弹.犯的同伙……总而言之,贝尔摩德能力很不错,加上又是BOSS安排来调查妖怪的人,他便交给她去引导羽川和与琴酒见面的任务。 ……知道羽川和会和朋友来船上时还想着太巧了,但似乎压根没用。 琴酒看不出任何犹豫,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好像也没认出来羽川和。 被他看着的琴酒冷冷地回视,他移开视线时暗自咬牙,不情愿地关掉了音乐。 就算只是一点失态……都能做点什么,但现在却让琴酒看了笑话!而且实验用的法阵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现在还被三只蠢猫毁了! 博士有点迁怒于羽川和,思量这人或许能用来做实验,贝尔摩德已经开始和她交谈,连据说是被派去打好关系的威士忌三人也装作是在演戏一般去安抚她了。 他们都没看博士,他却觉得是在怀疑他之前的说法,心底轻视自己。 威士忌组&贝尔摩德:……之前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结果无论是琴酒还是目标,反应都怪没意思的。 虽说还需要注意,但他们现在也都没先前那种窥探隐私的兴奋劲了。 “大哥,要走吗?”八卦没满足的伏特加非常失望,一边觉得大哥果然不会有所谓的“发小”,另一边又庆幸没让博士和其他几人看好戏——都在针对大哥,当他没看出来吗? “走。”琴酒颔首,也没再继续搭理其他人,转头带着伏特加就准备走。 正在喵呜喵呜的三只猫在他走过来时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他。 羽川和飞快地观察自家幼驯染,左手缠着绷带,但气色不错,看上去情绪也没那么不稳定……就是表情会让人做噩梦,视线一对上,她僵硬地挥爪子,露出笑模样:“喵~” ‘手上的伤要好好包扎啊。’ 黑猫和白猫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面露人性化的沉思神情,异口同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