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卉的视线落到轩辕叉的背上,冷冷一笑,语气却分外坚定的回道,“是,太子。” 轩辕叉这是想要与轩辕战决一死战,但事实又打了他的脸。 柳家集结的队伍,在柳平卉的率领下刚到一处天堑处,就被两只会飞的凤凰打得败逃。 这队伍中的人中,可是有许多修行者。 逃得比普通人都要快。 这一次,加钱都不好用了。 柳平卉气得头都疼了,喝道,“那是剑气,你们这些修行者是没有见过剑气吗?” 她吼过以后,得到的却是反驳的话。 那些修行者可不只是有能力,还会动嘴皮子。 “柳小姐是真的不知道吗?他们的品境高于我们,这真的打起来,也不过是一两招的事情。” “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战王殿下竟然会亲自率军,当真是与将士们同甘共苦。” 他们原本是在与柳平卉争论。 可是将话说到这样的地步时,已经变成了赞赏轩辕战。 “这就是战王的好处,与将士共进退。” “可不是嘛,论起人力、财力,他可不输于任何人,却愿意用真心待人。” “如果是他……” 柳平卉听着这些修行者对轩辕战的评价,忽然冷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笑得太大声了。 所有人都禁不住的看着她,竟一时间都安静下来。 “都想起来了?是我柳家雇你们来帮忙的?”柳平卉咬牙切齿的冷笑着问道,“我们谈的交易内容可是天材地宝,非一般世家可以得到的,结果呢?” 她打量着眼前的这些人,恨得牙根痒痒的,“你们都觉得战王是个厉害人物,愿意与民同苦,怎么不去帮他呀?是因为他拿不出好东西吧?” 这些修行者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会选择接受柳家的招募,可不只是因为好处,更是因为与澜川国各世家的交情。 不过是夸了夸轩辕战。 就被柳平卉贬成这样? 柳平卉以为他们是理亏,又说了许多恼火的话后,就叫他们先退下了。 修行者们面面相觑,一言不发的离开。 柳平卉恼火的坐在椅上,端起茶杯,又摔在地上,“气死我了,为什么被请来的这些人,都是这样的没有本事,看到轩辕战的剑气,就先被吓跑了。” 她扭头看向一边的侍女,烦躁的问,“那个叫吴铭舞梓的女人,说是吴国的人?” “是。”侍女回着话时,恨不得将头触到地上,不敢去看柳平卉一眼。 柳平卉冷笑着,“向那个女人送去一封信,以割让吴国旧地为条件,让她转投于我。” “是。”侍女哪里敢反驳柳平卉半句。 柳平卉想要写信。 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就只能负责送信。 柳平卉可是亲自写了一封信,交到信使的手中,说是要让信使亲眼看着吴铭舞梓收下才行。 也就等于说,要将信件交到蓝营手中? 信使一听,便知道这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任务,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拿着信匆匆离开。 任是谁都会觉得,这信不可能送到吴铭舞梓的手里。 但这名信使不只是做到了,还见到了轩辕战。 “你是柳家的信使?有点本事。”轩辕战夸着信使。 信使的额头上布满汗水,都不敢直视轩辕战。 轩辕战平静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的是……” 张大彪坐在轩辕战的身边,笑着接道,“不像是有脑子的样子。” 轩辕战与张大彪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 吴铭舞梓正准备拆信,就被一位身着铠甲的女子先拦住了,“白小姐,这信不对劲?”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就是这信不值得我们未来的皇后,多瞧一眼。”女子取下头盔,对吴铭舞梓笑着说。 这女子竟是白偀。 她代表着白家站在轩辕战这一边,与轩辕战同战,但的确是在此天堑处,才会合的。 吴铭舞梓看着手中的信件,又瞧瞧白偀,道,“无妨,我也好奇,想要看一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拆了信。 信很干净。 没有毒。 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