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极阁上一次是由朔风长老代去,但朔风长出事,不知使者是否可以查到朔风长老的下落?” 吴铭舞梓的目光微冷,瞧向那名弟子。 四位梵泽使者笑着看向那名弟子,但目光渐冷,犹如看蝼蚁一般。 那弟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忙解释着,“弟子是想着,使者也要给长老送请柬,兴许可以找到他。” 一位使者笑着回道,“受邀之人中,从未有朔风这一人。” 啊?那弟子震惊的抬起头。 在场的其他人也皆露错愕之色。 可是,上一次,的确是朔风去的呀。 “鸠占鹊巢,于宫中视为罪。”使者看向吴铭舞梓,笑道,“梵泽宫初次邀请贵客,办错了事情,还请阁主匆怪。” 吴铭舞梓平静的回道,“上一次也是我另有要事,才未赶回来,朔风长老代去也算正常。” 使者只是笑了笑,没有去接吴铭舞梓的话,而是后退两步,与吴铭舞梓告辞。 吴铭舞梓起身道,“我来送送。” “多谢阁主。”四位梵泽使者异口同声道。 吴铭舞梓在送着梵泽使者时,瞧了那多嘴的弟子一眼,便冷冷的走了出去。 他们进了两极阁的大门,又是转眼不见。 吴铭舞梓的眼力不错。 遥遥的见到司徒府的马车。 “关门。”她道。 两极阁的大门已关。 司徒枫的马车也被挡于两极阁的护阁阵法之外,再无靠近的机会。 他是等了又等,也不见梵泽使者离开。 他最后不得不承认,是来晚了。 与梵泽使者再次错过。 他纵然再不甘心,最后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吴铭舞梓则是在回到阁中后,召来那名在梵泽使者面前多嘴的弟子,道,“看来,你还是相信朔风长老。” 弟子尴尬不已,忙着向吴铭舞梓解释。 吴铭舞梓抬手道,“无妨,本阁主从即日起会整顿两极阁,不想留下的弟子,可以归家。” 她看向那名弟子,道,“至于你,就出去找朔风长老吧。” 那名弟子想要向吴铭舞梓求饶,但还是被架了出去。 两极阁内弟子们皆知朔风做过的错事,但却是对朔风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 这对于吴铭舞梓来说,实在是一件过分危险的事情。 她可不敢大意,只能说…… 有一个,赶一个。 有弟子匆匆而来,作揖道,“阁主,禁地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