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跪在地上舒服吗?”轩辕战诧异的问。 小刘忙说,“殿下,万万不可,岛主府戒备森严,我们这等小人物是靠近不得的。” 万一,惹怒司徒枫。 他们这些底下做事的人,怕是一个都活不下来。 轩辕战摸摸下巴,“那就送到衙门吧。” 张大彪自然不同意,拒绝道,“那多没有意思,不如……” 轩辕战不再听张大彪的建议,低头吃着美食,时不时的还端着美酒在鼻下转一转。 酒好香,菜好吃。 可是…… 轩辕战发现兮剌大盘那个碎嘴皮子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加强,但总是没有动静,该不会在暗自筹谋吧? 要要失望不已,靠到椅背上再不说话。 小刘却是真切的松了口气,送到县衙总比送到岛主府要强。 所以天黑以后。 原本操劳一整天的县令大人,等着服侍他的小妾送来宵夜,却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县令恼火得厉害,趿着芏子,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喝道“何事”。 仆人忙道,“老爷,衙门送来了好些盖着白布的人,把姨娘吓晕了。” “什么白布?又出事了?”县令一把推开仆人,匆忙的出去查看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 他也想要像小妾那般直接晕过去,什么都不用理会那有多好。 可是他不仅没有晕过去,反而气得面色通红,抖着手问,“怎么回事?” 司徒枫安排到地牢的守卫上前一步,道,“大人,去地牢闹事的人受伤不轻,需要请大夫,不能再留在地牢内了。” 谁去地牢闹事了? 自然是飞龙苑的人。 县令明知这些人是去找轩辕战麻烦的。 也知道是轩辕战把他们打伤关在地牢好几日。 但他两方都得罪不得,只能装作不知道,可偏偏轩辕战非要把这些人送到他的眼前。 送也就送了,送来的人竟是由岛主安排的守卫,也不是他能够指派的。 他还能怎么办? 县令咬牙切齿的说,“还怔着做什么?把他们送到厢房,请大夫好生医治,明个一早再派人通知飞龙苑来接人。” 总不在占着他的家,吃吃喝喝吧? 县令哪里还有心思寻乐子,艰难的迈着步子,在走进屋里时,一头就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轩辕战可不知县令府上是一阵兵荒马乱,只知他是好不容易劝走了张大彪,尚来不及松口气,又要去做另一桩正经事。 他走出牢房,随手薅了一个与他身体相似的犯人,犯进他的牢房。 那犯人初时是吓得要哭出来,但在看清是轩辕战时,心里便有了期待,忙说,“殿下,冤枉,我是冤枉的。” “是赤阳宗的人……” 轩辕战直接打断这名犯人的自述,冷冷一笑,“你还真的不是被冤枉的,你的手里沾了血,且不止一人。” 犯人微微一怔,原本要哭出来求助的表情僵在脸上,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忽然笑着说,“殿下,您原来都知道,那为什么……” “安静点!”轩辕战将犯人打晕,拖到桌上后,再将他平时穿的衣服搭了上去。 他厌恶的拍了拍手,“当然是因为你的身形与本座相似,让你当个替身。” 轩辕战推开牢房的门,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即使有守卫守在门口,也实在是没有发现轩辕战的本事。 轩辕战这大半夜的折腾,自然是要去一个极重要的地方。 义庄。 义庄是在距离地牢不远之处,去上一趟本是很方便。 因飞龙苑安排人手守在义庄之外,称要保护“岳龙刚”的身体,除了仵作之外是谁都不能进入义庄内。 轩辕战也只能挑个良辰吉时,偷偷的到义庄走一趟。 这一趟,不止是他出于好奇,更是因为…… 轩辕战跃到屋顶之上,看着飞龙苑的弟子在庄外来来去去,守得严实,便感慨道,“张大彪啊张大彪,老子希望此事即使与你无关,你也不要留下什么奇怪的线索。” 他一跃而下,转身就进了停尸处。 呕! 好臭! 好恶心。 轩辕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