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还不快让开!” 申正焕伤神而又无力的冲他挥了挥手。 “那个,就是…”周明曜萎靡不振的支吾着道。 “哎呀!什么跟什么啊?”在申正焕看来周明曜就像是一座住满怪物的房子。 “事情就是…”周明曜胆战心惊的瞟了瞟身后,随即淅淅嗦嗦,淅淅嗦嗦的把耳朵凑到申正焕耳旁。 “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今天!真是的!”如同对面站着的是鬼神附体一般,申正焕双眼瞪得滚圆,浑身更是如被雷击般震栗不停。 “说不说谎话分总归是要扣的,外面都是什么样的场面,你不知道?!在仁赫哥递上人员名录之前,你怎么不说郑煜诚他直到现在都还在家中睡懒觉的事情呢?!” “可是都已经这样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也许都是帮忙惹的祸,让周明曜不知不觉的醉倒其中,申正焕滚烫滚烫的唾沫,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他崭新的黑色西装上,而周明曜焦灼的视线却仿佛要将那些统统烤干。 “还能怎么办?这一项一项的可都涉及到我们全行的总评分。幸好到现在还没有点名,不知道是不是那帮家伙嘚瑟忘了,总之等下你务必不遗余力的拖住时间。” “哦,哦好。”就像浑身散发的冷气在寒风里挥舞一样,周明曜醉眼迷离的看了看外面,每往回缩进的一步中都充满着对未知世界的迷茫和恐惧。 “哎呦!” “申主管!” 身形不稳,一个踉跄眼看申正焕就要扑倒在地上,周明曜的身手一如脑子般灵光敏捷,他及时伸出手扶稳了申正焕的胳膊,但两个人的两双脚却猛一交叉,然后就像幽灵扫荡过一样,无数张雪白的纸从半空中飘落,那把钥匙也在两个人重重砸向地面的过程中,失去了踪迹。 “天哪!主管,主管您没事儿吧!” “都怪你周明曜!我的腰间盘突出症好像又发作了。” 似乎对于申正焕的瞪视,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周明曜微微张开嘴,却硬是一个词都挤不出来。申正焕赶紧将双眼眯成了“流氓兔”,渐渐的,那个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家伙眼里居然噙出两颗丰硕的泪珠。 “是我的错,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申正焕突然用大得可以震碎玻璃的声音喊道。 “不用了,现在是工作时间,还是等晚上下班后再说吧。丝丝,哎哟!钥匙呢?摔倒之前明明就抓在手中的啊?跑哪儿去了,你们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找找!” 迷茫的崔仁赫、更迷茫的同事们,在申正焕发出哀绝凄惨、登峰造极的哽咽声之前, 大家都如陀螺般四散旋转得不亦乐乎。 “是不是长腿跑了!”、“我刚刚就说是啊。”、“你们快帮我蹲下去看看是不是掉到桌子 看着正在浑水中摸鱼的同事,申正焕已经由人喊变成了猿啼。 “好像我们刚刚寻找的方向的确不对,不过应该是进到用手够不着的尽里面去了吧。”、“好黑呀,明曜哥你离桌子最近,能看到吗?” 在周明曜的声音即将涌出喉头之际,申正焕再度朝着飞来一记“热眼”。 “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像的东西,但我也不能确定啊。”、“要是能有把尺子,再有个手电筒就好了。” 周明曜用胆怯的眼神望向申正焕时,申正焕正报复性的向他投射着憎恶的眼神,随即在所有人的一致默认中,一场无声的战役再次拉开了。 “找不到吗?都看不到吗?”、“还能怎么办?看到了也够不着啊!我们毕竟不是类人猿,手伸不了那么长!”、“糊涂,我不是说用尺的吗?满屋子人乌泱泱的都挤在这儿干什么?分出两三个人去取啊!” 崔仁赫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这帮幼稚无聊的同事们,但在那三个人没有说话之前,一切充斥着神秘的寂静,都只能被当做可笑的默剧。 “申主管,其实也没有那么深,我只是随便一伸手就够到了。” 喧嚣似乎注定要被静默替代,就在所有人都不亦乐乎的围绕着桌子“手舞足蹈”时,智媛顶着一张如扑克K一般亘古不变的“无情”脸,站到了申正焕的面前。 那一瞬间,如惊天霹雳中转出个太空来客一样,大家反复的看着智媛和申正焕。无形的飞筷横亘在所有人的脖颈一样,大家连呼吸都显得有些狭蹙气弱。 “好险,真是千钧一发啊。”看着四周如往常一样空荡荡的,煜诚十分庆幸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长舒一口气后,他急急忙忙的向自己所在的区位跑去。 “此行也算是圆满结束了,感谢分部同事们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在郑煜诚的身影飘到办公区的门前时,正在进行告别辞的男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