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惋惜与认真。 “我就那么一说,和降落伞在一个小组共事,多让人头疼啊!由着她去,今天回信用组才好呢!” 周明曜痛痛快快的辩驳道,但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就像勒住自己和朋友脖子的缰绳一样,微风轻轻一拂,很快就有窒息的感觉了。 “你也够讨厌的了!周明曜,要不是你一直在我前面晃来晃去,我怎么也能发出去一半啊!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就分头行动吧!” 郑煜诚凶狠的目光,更像一条异常顽固的黑线。周明曜眼神游弋的撇了撇嘴。 “说什么呢?” 郑煜诚生猛的露出了一对犬牙,并带着一种绝对压倒性的气势逐渐逼近周明曜。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随时可能会挨到朋友的一顿毒打,于是周明曜开始向后一步一步的退去。但郑煜诚却不会因朋友的退缩而却步。 “你不是一直在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吗!你知不知道,我的一整天很有可能会因为你的善变而搞得一团糟?”明明不占理的郑煜诚鼓足了自己剩下的所有勇气对朋友怒不可遏的嚷道。在傲慢语气的促使下,他的眼中几乎喷出愤怒的火花。 “煜诚哥,你这是在谁那憋了这么大的火气啊!”周明曜的脸即将扭曲成孱弱的爱哭鬼。 “您好,我们…”、“我们是温暖的安城银行!”刚刚还像营养不良的婴孩般准备哭哭啼啼的周明曜,再次笑容殷勤的冲到郑煜诚前面,眼前的路人就像一根根救命稻草,他不得不站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边讲边发。郑煜诚对于自己徒劳的言行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将积攒一个小时的力量全部倾注在一旁的垃圾箱上。 “啊!手疼,疼死我了!” “喂!煜诚哥你怎么…您好,我们是温暖的安城银行!” 郑煜诚的耳边突然响起死党周明曜急促的声音,但看着如蒲公英四处分散的传单,紧随在周明曜明媚笑脸之后的是彻底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