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嘘’的手式:“前辈似乎没搞清楚状况,我的监管人被抓,代理监管人躺在医院,我现在是越狱犯的状态呦。”
“什么?越...”风见控制了自己的音量,“越狱?如果是这样......”他下意识去掏枪,哪怕毫无胜算。
薄荷酒摆手:“别这么紧张,你不觉得我现在的状态更适合帮降谷君洗刷冤屈吗?”
无论是警员、犯人、还是履行着警员工作的犯人,都没有一个有利于法律之外的杀手的自由度更高。
风见的手停在半空中,蹙眉片刻后叹气:“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这句话,风见裕也走出这里,临走前还迟疑地回头看了看,似乎仍然觉得与一个纯粹的杀手合作有些不稳妥。
但为了降谷先生,也只能如此。
薄荷酒望着窗外的马路出神,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憎恨的吧。不过幸好人一死,恨意就会消解很多。
可是如果死的太轻松,好像对被背叛的人来说也不解恨。
或许在被降谷君杀掉之前,可以建议他把自己的尸体喂小动物吃,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减轻恨意了,而且也不会有什么痛苦。嗯,卑鄙又有效的方法。
对了,切记要嘱咐降谷君不要给酸奶酒吃,它肠胃不好,会闹肚子的。
青年杀手打了个哈欠,决定在下一步行动前小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