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说话就是我的荣幸了。”莲野诚就像一个很普通的谄媚者。
高河原真对这样的句子很受用,不再把一个小人物放在心上。
他们人走后,薄荷酒站在那里,看着电梯的方向愣的出神。
“莲野?”慧子走过来。
薄荷酒声音都喜滋滋的:“今天和我说话的可是只有电视里才会有的大人物,好幸运。”
可事实上,这些政客他不光见过,甚至还杀过不少。
只是这一个,很不同。
“这样啊。”慧子点点头,暗叹薄荷酒小孩子心性。
“嗯嗯。”
薄荷酒将文件整理好丢进复印设备里,随后又跑了趟十楼找安鹤要笔录。
就快了,那一刻就快到来了。
在此之前,就再帮一帮降谷君吧。
他对这个案子的上心的上心程度非往常可比,光是记录就写没了整整一支碳素笔。
下午四点一刻,薄荷酒的手机震动两下,一串乱码发了过来。
他啧了一声,甩了甩无论如何都没学会打响指的手指头,故技重施爬到一楼。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用的时间要比上次短的多。
一个男维修工正站在对面大楼的三角梯上兢兢业业地修网线。莲野诚撇了他一眼,两人一起走进监控盲区。
“别告诉我又有任务,上次被你骗了说有帅哥,这次我坚决不去了!”
贝尔摩德一脸无辜:“波本不帅吗?”
“帅是帅,可是……”
可是天天见面,想看点新鲜的。
“所以我这不是来补偿你了嘛,酸奶酒是你的了。”
“酸奶酒…等等…什么?”
贝尔摩的打开工具箱,今天的箱子里装的不是医疗器械,而是一只一只黑白相间的白瞳猫。贝尔摩德把猫抱出来,放在了浑身僵硬的薄荷酒怀里。
“所以酸奶酒……变成猫了?”
本来贝尔摩德想要详情解释一下,听见薄荷酒的问话,忽然噎住了。
“嗯,对。”她回答道。
薄荷酒一脸怀疑:“不对,它本来就是猫吧?”
原来你知道啊……
贝尔摩德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笑眯眯地说:“你看它多帅啊,开不开心?”
薄荷酒并不开心,内心只有幻想破灭的悲鸣。
“我不要。”
“酸奶酒是捡来的,大概是主人觉得它这样长的不吉利,如果你不养,那我只能把它放回捡它的地方了。啊,也许会被山里的狼吃掉也不一定。”
像是为了附和,薄荷酒怀里的小猫忽然叫了一声。
薄荷酒纠结了好一会儿,又把猫举起来,与其对视:“酸奶酒是吧,我......”
猫猫忽然蹭了蹭他的脸。
“好吧。”
他看着贝尔摩德:“不过我不能白白被你骗,在去巴黎之前帮我弄一个微型硬盘,我要存游戏。”
“没问题,但你可得照顾好它,酸奶酒在组织里和是和你平级的哦。”
“那……卡尔瓦多斯知道吗?”
薄荷酒忽然有些同情卡尔瓦多斯,跟了贝尔摩德这么久,还没一只猫的地位高。
“有区别吗?”贝尔摩德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Boss还等着你任务顺利完成的消息,然后召见你,别让他失望。”
薄荷酒垂下眼睫:“放心吧。”
当薄荷酒抱着黑白相间的小猫回到警察厅时,正遇见降谷零找自己。
两人在大厅遇见,四目相对。
“莲野,又出去了?”降谷零看眼他怀中的猫,“你去见了谁?”
“我……”莲野诚举起怀着的小猫,“酸奶酒。”
降谷零警觉起来:“他和你说了什么?”
见降谷零这副表情,薄荷酒忽然想逗逗他:“它说它刚做过手术,需要我照顾一段时间,我答应了。”
降谷零一愣。
一种在贝尔摩德那儿吃的瘪在降谷零这儿赚回来了的感觉:“可是,它已经和我回来了呀。”
薄荷酒笑吟吟地举起怀中的小猫:“酸奶酒,波本先生好像不喜欢你,怎么办?”
酸奶酒张开四爪,叫了一声。
“这是酸奶酒?”降谷零的嘴角抽搐一下。
“对呀,降谷君,我们养着它好不好,多可爱啊。”莲野诚把酸奶酒放在肩头,笑着问:“它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爱?”
“嗯,我们回家吧。”两句话连的很快,又十分自然,降谷零把那种夸别人的害羞掩盖过去。
坐在降谷零地车上,薄荷酒看着开车的方向与回家的方向相反,好奇地问:“我们去哪?”
“买猫砂和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