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秦河上张灯结彩,一条条美轮美奂的画舫,在河面上游荡着,不时停靠在岸边,那些公子哥儿们,纷纷登上画舫,寻欢作乐去了。 萧逸和梁毅昕登上了一艘宽大而华丽的画舫,到了画舫上,便有那穿着轻纱的女子,躬身上前行礼,将他们引进船舱里去了。 梁毅昕介绍道: “老弟,你知道吗?今儿可是秦河选花魁的大日子,只要自家的名妓选为花魁,在接下来的这一年里,这家青楼的名声,必然会凌驾于其他同行之上。 啧啧,这盛景,这惊艳程度,真让人期待不已。” 在平日里,梁毅昕跟萧逸都是以相互姓名相称。但如今,在这种地方,使用真实名字多有不便,那自然是老弟老哥相称呼最好了。 萧逸忍不住问道:“那,这花魁是怎么选出来的?” “喏,那边的一条画舫上,坐着的,便是本次花魁选举的评判们。他们要么是京城名士,要么是达官贵人,由他们对这些花魁们的表演进行打分。 当然了,打分是其中之一,此外,那些恩客们会当场赠送钱财,收获的打赏越多,分值也就越高。 此外,如果有文人雅士给这些花魁们赠诗,诗词写得越好,分值也会上去。” 这听起来,还蛮像那么一回事呢。 萧逸忍不住点了点头。 都说南朝文弱,事实上,南朝人当中,能征善战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只不过,这些人习惯了娱乐至死。总是喜欢流连于这些让人丧失斗志的场所,久而久之,自然就比不过北方的那些胡人了。 这时候,梁毅昕指了指那边的画舫,笑道:“喏,开始了。这一次,是雪月楼的头牌,先出来表演。” 这秦河的花魁表演,也是蛮有特色的。大家都在河上,然后这船只游荡一圈后,就返回到码头附近。 各自停靠好以后,居中的画舫,甲板会显得高上不少。这样方便周围的画舫围观。 表演者,便在这甲板正中进行表演…… 这漫步走出来的人,果然婀娜多姿,美艳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