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帝之上真的还有其它境界啊?” 苏昊惊愕。 要知道,在他已知的:灵武、灵元、灵纹、灵师、灵王、灵尊、神灵、神王、仙灵、仙王、圣灵、圣王、虚帝、真帝,这是十四个修炼门径中,最强的便莫过于真帝了!但他万万也没想到,甚至永远也不会想到,在这真帝之上,竟都还有修炼门径可寻? “修炼是永无止境的。” 凌北似看出了苏昊的不解,且接着言道:“而世人之所以将其修炼划了等境,实际上这个等境的终极,永远也没有一个尽头,简单言之,强大的背后,还有着无限强大,没有任何圣灵可以自称为最强存在。” “意思是这修炼的等境,就没有一个极限了?” 苏昊甚是不解,深感好奇,因为他感觉自己所懂的东西,着实太少了,他甚至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一只井底之蛙一样,所见到的、认知的事物少得可怜!“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凌北点了点头,且附言道:“而在我的认知中,道灵之上还存在道王、道君。 而在道君之上还存在着什么,我也无法言表,也无法去描述那些真实存在,因为修行之路太过漫长。 总之,对于这修炼等境一事而言,是无法做出一个详细定格的。” 此言一出,苏昊彻底愣住了,心中已是震撼到了极致,也可谓是听了凌北的这一席话后,受益匪浅!而同时他也能够明白,不说真正能够走到最后,就说能走到凌北这个境界的人,肯定在这古往今来的岁月中,也绝对是少得可怜的了!毋庸置疑,有绝大部分的人,几乎都在半路上由于多种缘故、而不幸夭折了!“好吧!” 好半天,苏昊才缓过神来、深深一叹,只见他摆手道:“我们还是先别谈这个了,还是说说你该如何帮助这盾牌的事吧!” 事实上,苏昊并不是不想去追述这些深奥的东西,而是他怕谈多了,会影响到自己的修炼意志,因为这修炼之路真的太漫长了,而且这其中的奥义,也太复杂。 在他看来,活在当下才是最好的,也才是最为真实的,想太多了反而对自己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估计这也是斗启之前,为何不给他讲述这么多的缘故吧? “帮它没问题。” 凌北点头,道:“不过在这之前,恐怕还得麻烦牢头帮帮我才行。” “你需要什么帮助?” 苏昊挑眉疑问。 “牢头也该看到了,我的这处的伤。” 只见凌北指了指那留在他胸口处的血洞,接着道:“此伤若不除,我怕是难以给于力天精血。” “这伤管你精血何事?” 苏昊一脸的不解之情,且追问道:“话说你这是什么伤? 连你这尊道灵都无法自愈?” “方才我便给牢头说过,道灵并不是最强者,道灵也不过只是一个境界领域的称呼。” 凌北微微摇头,并未焦急回应苏昊的疑问,而是蹙眉反问了一句:“不知牢头现在所在的外界,可有流传过有关于断古时代的历史?” “没听说过,也没有任何流传。” 苏昊摇头道:“不过我听你这话的意思,貌似你的记忆并未被抹除?” “我的记忆完好无损。” 凌北点头。 “如此说来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混沌监狱的了?” 苏昊深感惊讶。 “简单来说,我是身染了黑祸,而后自愿被这金宫之主收来此地。” 凌北坦言回应。 “你先等等……”听到这里,只见苏昊急忙摆了摆手,他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紊乱了起来,因为凌北说出的这句话中,包含了诸多令他之前感到烦恼的疑问。 稍稍停顿片刻,苏昊这才问道:“你可否先给我说说,你所说的金宫之主是什么人?” “也就是这混沌监狱之前的那位看守者。” 凌北回应道:“我并不知他名讳,也不理解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的起源应该比我还要古老,甚至古老的令我都无法去想象。” 看来就算是拥有完整记忆的凌北,也无法对之前那看守者的背景,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吧!” 苏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里相当复杂,疑问也是多不胜数,但这些疑问,却没有人能够完整的给他一个回答。 稍稍平息了半响,随之他又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受创?” “断古时代的血域祸乱。” 凌北说道:“我这伤也正是因此而来。” “又是血域祸乱?” 苏昊一阵凝色,“这该死的血域,它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针对道域?” “从我认知的时代中,诸如天古、地古、玄古、黄古,直至我所诞生的断古时代,血域就一直存在。” 凌北摇头说道:“简单来说吧,每逢一个新的时代诞生,血域便会对道域,乃至道域之外的其它界域,展开一次讨伐。” “卧槽!怎么前面还有这么多的时代?” 苏昊一阵惊愕,感觉越听越复杂了,因为他万万也没想到,在混古时代之上的太古时代之前,竟然还存在着断古,乃至天地玄黄四个时代? 要知道,在苏昊已知的时代中,最为古老的也就莫属那神话迷离的、道启时代,仅次于后的则是太古、混古、荒古,直至如今。 而当今在世人的认知中,太古历史都已经变得扑朔迷离,无法追述,就跟别提在那太古之前的一些时代历史了!“时代由时间而铸就,也是由时间而改写,我想应该在那天古时代之上,还有着更为古老的时代才是。” 凌北摇头说道:“其实牢头也不必去惊讶、或是好奇这些东西,因为曾经的事物,纵是我给牢头讲上三天三夜,也无法讲完,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