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将,莫鼎!此人诞生于混沌时代中期,也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混古巨擘,纵是在当代的道域历史典籍中,也能查出此人的一些事迹!这是一个执掌亿万神魔的混古杀神,他手中所沾染过的鲜血,若以江河来计量都不为过!诸如昔年的斗启,乃至还有众多道域至强,便与此人有过交手,此人恐怖离奇,出手之霸道,但凡与他交过手的道域强者,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说白了,没人能够战胜此人,堪称无敌!“如果当年不是那座金色巨宫的出现,估计道域早就不存在了,已经被莫鼎给收服了。” 说到这里时,十方长叹了一声,似乎是又忆起了当年的种种。 毋庸置疑,十方口中所言的金色巨宫,也就是混沌监狱了!听到这里,苏昊却是满头雾水,因为十方说了半天,貌似也没有说到那邪尊一事。 “那是一座怎样的金色巨宫?” 不过苏昊也并未着急疑问,而是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那金色宫殿。 因为他听这十方所言,貌似这混沌监狱,并非是在混沌时代铸就出来的? 而之前棺材也并未说清楚,它提到的也就只有混沌监狱的铸就史,乃是由无数神魔尸骨所炼制的,并未提到这所监狱的起源时间。 “那是一座很神秘的宫殿,诞生何年无法追述,不过每一场祸乱,它都会降临世间,终结祸乱,且赶走血域的生灵。” “而据传血域八将,所造成的每一场祸乱中,它都出现过,它就好似我道域的守护神一样,神秘而又不可追述,来之突然,去之渺茫。” 十方作出了回应。 不难听出,他似乎对混沌监狱的了解很少,也仅仅知道那是一座相当逆天,且能镇压一切血域祸乱的金色巨宫而已。 当然,苏昊肯定不会告诉十方,那所金色巨宫,其实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 “那为何你与斗启他们,后来会被称之为罪人呢?” 苏昊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迫切地想要求寻答案。 “不,我并不是罪人。” 十方果断回应,且又道:“因为在昔年的混古一战中,我并没有接触到黑祸。” “怎么又冒出个黑祸来了?” 苏昊越听越糊涂,感觉当年的那一战,尼玛简直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所谓的黑祸,实则也就是那莫鼎的一种手段,但凡与他交过手的人,都会被那种黑色雾气所感染,而后导致神志不清,化身成魔。” 十方解释道:“而昔年的斗启,乃至还有很多我道域强者,都被沾染上了这种黑雾。 简单来说,他们在那金色巨宫还未降临之前,便化身成为了莫鼎的傀儡,而后反过来开始大开杀戒道域生灵。 而当时的道域生灵,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知道的也就是,那些所谓的道域强者,全都是叛徒,杀光了他们的至亲、朋友。 直到金色巨宫临世,一切这才结束,而那血域中的第八将莫鼎,最终不敌那巨宫的力量,甚至差点死在那巨宫之下,当时他便果断撤了大军,返回了血域。 而诸如斗启之类的,也全都伴随金色巨宫的消失、消散了,而他们背叛道域的骂名,却是被后世人传诵了下来。” 听到这里时,苏昊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原来监狱里的老鬼们,被后世者称之为邪尊、罪人,竟是因为受了莫鼎的摆布……而那血域第八将莫鼎,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竟让斗启那样接近真帝的强者,也能化身成为他的傀儡?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没搞明白。” 只见苏昊一阵蹙眉,相继问道:“既然连你都知道他们是受了莫鼎的手段,后面才会失去理智,那为何道域中的生灵,就不知道这一点? 如此平白无故,就给斗启他们定论为罪人,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仓促了?” 世人纵是无知透顶,但他们也不可能无知到这等地步吧? 试想如果斗启他们,不是为了对抗血域第八将莫鼎,他们又岂会沾染上那种恐怖手段? 在苏昊看来,即便他们当时化身成了傀儡,世人也应该理解他们才是,而不是一味的就这样让他们背负骂名,甚至还万古传诵,这对斗启他们来说,太不公平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十方轻轻一叹,且言道:“世人可不会去理解他们,即便当时有人理解这一点,但他们也无力去讲述过程,因为现实已经发生了。 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昔年的祸乱真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留给后世人的记忆,那就是道域的叛徒们,造成了昔年的祸乱,正是他们将血域生灵,引进道域的……”岁月可以掩盖一切,也能颠覆一切,加之各种传言谬论的播散,便越发地抹黑了,混古那一祸乱中的参战者,尤其是那些身染黑祸的参战者,因为他们的的确确杀了道域的人,而且数量多的令人不敢想象!这是罪孽、还是冤孽? 他们是英雄还是罪人?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深感无力,而又懊恼与悲愤的事情!因为曾经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曾经,当世之人所知的,唯有历史古籍中所呈现的一切。 谁若敢去辩驳,那也就是在违抗历史,当以谣言论处。 “真是可恶啊!” 苏昊心中憋屈莫名,替监狱里的那些老鬼而感到不公。 “其实这些事都不重要,世人怎么看也都无所谓。 什么英雄、罪人,也不过区区一个名声而已,重要的是道域还存在,这已经足够。” 十方的这番话,就好像是在劝说苏昊,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在乎这些事,因为这些事都不是事。 “你倒是无所谓,你昔年又没有身染黑祸,而也并非罪人。” 苏昊摇头叹道。 “小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