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守安曾经的世界观中,人就是被DNA支配,用各种激素作为行为命令,调节个体表现。 因此很多人好色,其实并不是他真的沉迷于低级肤浅的生理快感,只是被DNA控制的激素支配了行为和思想。 当他执行完这种被支配任务以后,他会觉得索然无味,便是暂时脱离支配时,真实的内心与灵魂。 人啊,就是这样而已。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秦守安在一次次执行完他以为是被DNA支配和激素控制的任务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索然无味过,一直兴趣盎然。 也就是说他并非虚假的好色,而是脱离了被基因支配的原始本能,是真正的,纯粹的,发乎于请的热爱。 这样纯粹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那些旁门左道?秦守安发誓,如果皇帝真的想搞他,他就要谋朝篡位了。 到时候再用陈若素的手术,给皇帝安排一个牛啊、驴啊、马啊之类的物件,让他去自然界和动物们快乐的玩耍吧。 当然,皇帝取向不正常,但是只要不搞他,就不关他事,他也不会谋朝篡位,依然是新秦帝国忠心耿耿的琅琊王。 毕竟作为九州府的府君,可以在江湖上寻欢作乐,那可比当皇帝能够选择的人间绝色要更加多姿多彩。 看历朝历代多得是皇帝流连勾栏瓦舍,就能够知道那号称三千佳丽的后宫,其实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美好。 就像搜集天下的奇珍异草,打造了一座绚烂华美的花园,难道它就能够媲美这自然界的瑰丽多姿了吗? 没得比。 朝会结束后,鸿胪寺的官员唱奏事毕,鸣鞭驾兴,圣驾离殿,文武百官也应该退下,各自回衙门办事。 也有些和老王爷属于酒色搭子的朝臣,上来和秦守安恭贺道喜。 散朝后正殿中一般不准喧哗,更不准私语议论,大家都只是拱拱手说了两句闲话便散去。 房杜魏示意礼部尚书付安书等人先走,依然和秦守安站在殿中。 “殿下,八年不见,甚是想念。”房杜魏躬身行礼。 秦守安连忙伸手扶住房杜魏的手臂,作为统治阶层最基本的优秀素养便是礼贤下士,皇族能够安逸享受太平天下,离不开这些贤臣,自然是要客客气气的。 即便是太后娘娘和皇帝,对房杜魏也是礼遇有加,宫中近侍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并没有招呼房杜魏散朝后快点离开正殿,而是站的远远地等待房杜魏和秦守安说完话。 “房相依旧精神矍铄,老当益壮,实乃我新秦之幸……只是回想曾经年少顽劣,没有少给相府添麻烦,惭愧。”秦守安不好意思地说道,房杜魏毕竟是房之湄的爹,他自然要更加恭敬一些。 如果一个男的,总找一个女的玩耍,不管现在这对男女是何种关系,女方的爹总是会有一些压制和威慑力的。 “年少顽劣,倒是没事。”房杜魏行礼之后抚摸着颌下胡须呵呵一笑,却是一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躯,微微眯着眼睛看秦守安,“如今殿下依旧在老臣后院的墙头爬来爬去……这让老臣如何是好啊?” 秦守安窘迫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房杜魏会在在明堂正殿上,跟他说这个事情。 小时候爬习惯了,有时候还会被房杜魏亲眼目睹,房杜魏都不管的,只当小孩子玩闹,相府上下都视若无睹。 这次回来以后,秦守安原本也意识到了自己都要继承王位,总翻墙进相府后院有点不像话。 可是翻了两次以后,便完全恢复了曾经的心态和感觉,没有再多想这有什么不合适得了,有事没事翻来翻去,不但落在相府上下和龙吟卫的眼中,房杜魏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老臣想了想,把后院的墙加高十尺八尺,也完全挡不住殿下吧?”房杜魏看到秦守安的表情,更增笑意,“听说殿下只是觉得老臣后院花开四季,百卉含英,故此翻墙赏花……不过,老臣总觉得王府的海棠和紫藤花,才是三坊七巷之中的绝色。” 秦守安略一琢磨,就有些怀疑房杜魏是在讽刺他是盯上了相府的花儿,想要做采花贼啊。 这相府的花儿……当然不是后院那姹紫嫣红的各种花团锦簇,而是专指的房之湄吧。 秦守安也能够理解房杜魏话语中的戏谑揶揄,房之湄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龙吟城中名声不小,很是受到一些年轻才俊的追逐喜爱。 秦守安总在人家后院翻来翻去,传出去不但有损她的名声,更是会影响到相府择婿。 心中理智地想要生出一些愧疚和歉意,但是他很快意识到,真要有什么年轻才俊要追求房之湄……除非房之湄跟他说“守安哥哥那个追我的男孩子我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