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想的,把唐婉蓉的肚脐眼,画在了牛屁股中间的位置,还为了更加栩栩如生特别勾勒了几笔。 唐婉蓉要是醒来了,看到她肚子上被画了这么一幅画,不跟他拼命? 擦掉? 好像也不是很方便,他又不能把她脱干净放到水池子里一阵搓洗。 要是打了水,用毛巾来擦,只怕会把她整个腰腹都糊糊成一团墨黑。 还有肚脐眼里的墨汁,根本无能为力……也许她没有喜欢抠肚脐眼的毛病? 可是看看唐婉蓉这精致纯净的皮肤,耳朵眼里,头发丝里都找不到一点皮屑的样子,自然是极其喜好洁净的。 她一定也会很快发现肚脐眼里没有清洗干净的墨汁。 秦守安默然无语地站在窗前。 这画还画得挺不错的,下次别画了。 “要不……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秦守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也许不算好办法,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吧。 ε=(ο`*)))唉。 普通人中了这种迷药,仓促弄醒,多半会浑身不适,头痛更是普遍现象,秦守安是温柔之人,自不会如此粗鲁。 他伸手握住唐婉蓉的脖颈,在她的哑门穴、风池穴输入了两道真气,然后再握着她的小手输入真气。 看着唐婉蓉的小手纤细柔软,肌肤柔润的没有一点毛孔的痕迹,白白净净散溢着香甜的气息,好似上好的糯米糕点。 秦守安不由得有些后悔,把美人肌肤当画纸,何等暴殄天物。 这种肌肤,不是用毛笔来感触的,而是要用手指和唇舌来感知,方知其中绝妙无穷之处,才能够对得起这国色天香。 当然,他也只是客观点评,并不是说他就想这么来感知唐婉蓉肌肤的妙处……他昨晚只用了毛笔,充分说明他就是正人君子,根本没有趁人之危亵渎于她。 “呀……” 唐婉蓉微微张嘴,吐气如兰,脸颊上弥漫着一丝丝的潮红,轻轻扭动着身体,逐渐醒转。 睫毛像被风抚动的一根根松针,眼眸表面覆盖着一抹迷茫的潮润。 唐婉蓉感觉到有真气在体内流动,让人感觉浑身懒洋洋地舒适,偏偏脑子却清醒过来,颇有些春日饱睡到醒的满足感。 “你……你怎么在这里?”唐婉蓉看到秦守安站在身前,略微慌乱,似是还在梦境中,连忙坐直了身体,紧盯着秦守安。 对了,他怎么在这里? 相比较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哪里? 唐婉蓉打量着房间,脑海里逐渐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由得再也没有脸面盯着秦守安,暗暗攥紧了拳头,只想现在就滚下去,滚到床 她昨晚也没有喝酒,也没有中了谁的迷魂药,怎么就跟着黑姬和白姬一起胡闹呢? “昨晚唐姨不知为何晕厥在我房外。我见半夜三更,也不方便把唐姨抱回月到风来阁……下人们看见难免会闲话。” 秦守安说着,顿了一顿,指着床说道: “便擅自让唐姨在此休息一晚,以免夜晚寒气入体,沾染风寒。” 他完全是一片好心啊! 秦守安瞄了一眼唐婉蓉的腰腹,她坐起来的时候,衣衫下摆将那幅画完全遮掩住了,看来在海棠春坞她是不会发现的了。 至于离开海棠春坞,她在别的什么地方发现身上被人画了画,那就不关秦守安的事了。 “啊,我也不知为何……可能是发了梦魇吧?”唐婉蓉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期待地看着秦守安。 “原来如此。”秦守安连忙也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事事说的那么清楚呢? 到时候唐婉蓉发现她肚子上的小母牛,应该也会闭口不谈了吧? “那我先回去了……” 唐婉蓉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走,秦守安跟在后面礼貌地送别。 只是没有走几步,唐婉蓉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倒是没有撞上秦守安,他反应很快,身姿飘逸地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 秦守安知道自己终究是心虚了,这才刻意避开,要是平常撞上就撞上,他多半还会轻轻揽住别人肩膀或者腰背,温柔有礼地说一句:姑娘何必着急投怀送抱? 也不一定是这一句,诸如此类的吧。 “宗正寺今天还会派人来。”唐婉蓉说起正事,脸上倒没有那么多羞答答的小儿女态了,神色冷淡而决绝: “昨天打走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