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帝”属于神话传说级别的人物,即便真实存在过,大概也是凤凰王朝、九州风雷剑门那种语焉不详的年代。 秦守安很少去关注这种传说人物,因为现在的历史记载往往就是靠文人记载加口口相传,很多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真实性,很难考究。 他翻过一些历史文献,里边有些事情分明就是胡编乱造,却依然被官方编纂的史书记录在册。 他对春帝的了解就是:武道大宗师、神医、房中术理论祖师。 因为各种文献中都没有记载过春帝有后代子嗣,秦守安便随口编造了一个春帝难留子嗣的理由,反正也难以考证。 只要他难留子嗣的事儿传入宫中,传入太后娘娘耳中,那么她要动他的物件移植给皇帝时,就必须再三思而行。 秦守安估计太后娘娘在和陈一斋在最开始制定移植计划时,压根没有考虑过,秦守安也有可能生育困难的情况。 毕竟一般人都不会觉得会那么倒霉,皇帝的这一根已经废了,移植的那一根也没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陈一斋当年说他是世间第一完美身躯,完美身躯怎么会连生孩子的基本功能都没有? 等秦守安放出他难留子嗣的消息以后,他们听闻后应该也会疑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世间第一完美身躯吗? 秦守安琢磨着,到时候太后娘娘多半又会指使陈一斋给他诊断身体。 他也就能够确定太后娘娘会执行移植计划的大概时间了——反正就是陈一斋再次给他诊断身体后。 到时候再和这老娘们斗智斗勇吧。 秦守安心里很清楚,不管有多么充分的理由,不管有多少来自各方面的解释,太后对琅琊王葬礼的降格,就是秦守安心中始终横亘的一根刺。 让他尝试和宫中维持表面上的温和甚至亲近状态时,依然小心翼翼地防备着这老娘们继续针对王府。 有点先入为主,并不客观理智。 可这也没有什么,先入为主带来的是小心谨慎,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世子尚未大婚,怀瑜也是昨晚才服侍你,为何说自己难留子嗣?” 白姬放开姐姐,没有那么警惕了,反而有点同情地看着秦守安。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留种,哪怕他依然有强迫自己、侵占自己的能力,白姬却觉得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你们不是说我是春帝之体吗?春帝就没有留下子嗣啊,传说他御女三千,雨露均沾的女子多不胜数,最后没有后裔流传于世,这不显而易见吗?” 感觉着白姬同情的语气,秦守安也带着一声叹息,语意沉重起来。 “现在一切尚未定论,世子不必多虑。”黑姬直接掀开覆盖自己双腿的被子,盘坐在床上。 黑姬是心机深沉之人,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男人哪有随随便便说自己不能留下子嗣的? 那就多半是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秦守安即便侵犯了自己,也不至于让她怀上孩子,影响到境界的突破。 说不定还会获益匪浅,让她又获得些什么增加修为的契机。 “世子年轻,正是纵情享乐的年纪,不会轻易留下子嗣,倒是省却了许多麻烦,毕竟许多女子也妄想着为王府留种而嫁入府中。”白姬从自己擅长的角度为秦守安分析问题。 同时白姬心中一动,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现在世子正是伤情感怀的时候,整个人都欠缺温柔的抚慰。 同时也因为失去男人最重要功能而自卑怯懦,如果白姬在这时候能给他自信,他一定会对白姬感激涕零。 白姬作为江湖浪女,怎么能错过这样把世子的心玩弄于股掌的机会? 于是白姬的手掌在被子下轻轻按着着秦守安的小腿。 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扭过头去,顾盼间自有风情无限,越是不和他对上眼神,越是能够让他迷茫而沉醉。 只是她往上按了几下,白姬就觉得不对劲了,世子是不是小腿萎缩了啊? 秦守安皱紧了眉头看白姬,她什么意思? 白姬也终于回过头来,和秦守安对上了眼神。 秦守安反倒有些尴尬了,伸手在被子下把白姬的手抓开。 白姬疑惑不已,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黑姬有些疑惑,也要去掀被子,却被白姬死死地按住了被子。 “没什么……” “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