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围住,拳脚相向,可无奈自不量力,论武功自然是比不上沈筱。 唐骄忐忑不安地攥紧衣袖,手心冒着冷汗,着急不已。 “阿婆,她怎么样了,为何还不醒。” 老阿婆佝偻着身子坐在床头的凳上,为她把着脉搏,眸色混沌。 站起身浑浊的眸子环顾四周,收视线放在唐骄的身上,轻声安慰道: “暂时无碍,待我施针后,过些时辰便会醒来,小郎君别担心。” 江苏尘搀扶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出声安抚,小骄眼睛都跟着哭红了。 “小骄,你就别担心,阿婆的医术是极好的,她说没事那就没事。” 唐骄红着眼,眼眶聚满泪水,伤心又自责。 若不是因为他,筱就不会动气,更不会跟人打起来。 “都是我不好,我若拦着,就不会让她躺在这里,都是我不好。” 说就说了,她也只不过是,不敢随意动他,只能出言不逊。 被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 都是他不好,身边的人总会因他而受伤。 江苏尘瞧着他这样,就能猜到他又在心底贬低自己。 唐骄自小母亲早亡,跟随父亲来到新的城池,投奔从商的亲戚,她们也在出巡的过程中,遭遇土匪打劫,死于非命。 被其家中的亲眷赶出家门,流落在外,后在北城扎下脚跟。 唐父为供养他生活,学习,每次靠着刺绣精美的手艺,在集市上售出。 或是为人浆洗衣物,依靠微薄的银两过日子。 没有人愿意与他玩耍,背地里说他是天煞孤星,专门克死亲近的人。 跟他一起玩就是不要命。 “这怎会是你的错,都是王家那该死的王夕,若不是她出言不逊,怎会让她卧床不起,小骄,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我已将派人去找云……姜女郎,相信她很快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