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儿时,姨母并不像现在这么喜爱权利,那时姨母喜欢游山玩水。 出门总会给她带些新鲜玩意儿,抱着她跟他她讲外面的世界是何其的美好。 到底是什么时候?姨母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那般。 斗兽场内。 黑熊似乎受到了奴隶的挑衅,整个熊变得暴躁,它后肢站立,仰天嘶吼声不断。 朝着姜云初像一阵风席卷而去,一道黑影迅速向她奔去。 她双眸直勾勾盯着它,强压身体不适,正当它快要撞击在她身上时。 拼尽全身的力气迅速躲开,黑熊笨拙的身子让它无法停下动作,一头扎进铁笼里。 发出剧烈的响声,“咣当”一声,铁笼发出阵阵轰鸣。 趁它还在晕眩中,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姜云初抬手咬着牙,用力将笼门正面朝上,翻转过去。 捡起不远处的长箭,飞升跃起站在铁笼上,一身血衣肆意飞舞。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养在铁笼里,无法转身动弹的黑熊。 手中的箭像是搭在弓箭般,迅速朝着它最薄弱的眼睛上射去。 黑熊惨叫一声,细长的剑身穿过它的眼睛,笔直的穿透它的脑袋,鲜血顺着伤口往外涌出。 黑色的毛发湿答答的往下滴着鲜血,黑熊痛苦哀嚎,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 姜云初像是没看见一样,跳下了牢笼,扫视一圈台上的赌徒们。 “它现在只是笼中鸟,若是我真要动手,它可就没有活命的机会,我相信各位已经看出谁胜谁负了吧。” 她似乎透过赌徒跟幕后之人对话,场上一处猛虎的尸体躺在最东边,她则站在西边注视着头顶上的人。 “这个奴隶竟然活下来了,怎么了肯定!” “这可是斗兽场内唯一一个连杀两只凶兽的奴隶,她……” “钱,钱,我的钱,她该死,她怎么不去死啊?都是她的错,我的钱没了。” 看台上有人欢喜有人愁,有的人为此欢呼雀跃赢得赌资,有的人却为此欠下了永远也还不起的债务。 姜云初感觉身体,内力已经完全透支,若是再有一场,恐怕自己绝对会葬身在此。 届时,等她内地完全亏空,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将自己杀死。 所以他决不能将黑熊杀死,她要以此来告诉幕后之人,她不仅能杀死猛虎,黑熊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是她想与不想的事情,只希望幕后之人觉得她有用,不会再进行下一场厮杀。 一切也正如她所料的那般,一处铁门缓缓被人推动,她推着小车处理着猛虎的尸体。 另一处猛兽进入的铁门也为人推开,进来的正是饲养猛兽的老李,她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也很难想到,有人竟然能从猛兽的嘴里,活着走出来。 原来此人还是个硬茬,难怪有实力敢动手。 姜云初朝着另一侧打开的铁门走去,一个人拿着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带着她走出斗兽场。 …… “你们,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小心吓死你们。” 苏欣冷漠地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抵在墙上,脚不沾地的高高举起。 她吞咽着分泌的唾液,喉咙微微滚动,吓得舌头都在打结。 江苏薏从角落里的阴暗处走了出来,停在她面前冷冷地盯着她。 “你是谁我没功夫知道,四下无人说说吧,是谁让你四处散播谣言,污蔑江家家主的。” 她眼神左右闪躲,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谣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觉得她们也不敢将她怎么样?有视无恐的装傻。 江苏薏可不惯着她这些臭毛病,一个眼神,苏欣掏出腰间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颈处。 锋利的刀尖划过她的肌肤,一颗颗血珠从肌肤里冒了出来。 她脸色骤然大变,惊惶失措,抬手指着她的鼻尖,“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竟然敢在大街上公然行凶,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江苏薏冷漠地继续说道,“王法,王法是让你胡乱散布谣言吗,还是让你张冠李戴,安上莫须有的骂名,那时你可想过王法。” 被抵在墙上的女人挥舞着手脚,想让她们放她下来,听到江苏薏的话。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刚想张口谎话连篇,想要借着机会蒙混过关。 江苏薏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射向她,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成分,阴森森的说道。 “我再说一次,是谁让你散播这种莫须有的谣言,我不介意让你吃些苦头,你在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她猛地快速眨着睫毛,心虚的左顾右盼,企图回避这个问题。 江苏薏看出她的小心思,抽出衣袖的匕首笔直的插进,她近在咫尺的墙壁上。 匕首散发着森森寒意,没入墙壁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警告你,不要耍其他小心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说我这匕首如何,它可是号称削铁如泥的兵器,若是用它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你说……” 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拔出墙壁,用刀面轻轻蹭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动。 听着她说脑海逐渐形成画面,冰冷的刀面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害怕地说道:“我说,我说,别切我,别切我。” 江苏薏依旧将匕首抵在她的身上,毫无动容的神色。 “我,我最近欠了不少斗兽场的钱,实在是还不起,她们说只要让我散播刚刚我说过的话,她们就会免除我所有的债务,是她们逼我的,可不关我的事,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 斗兽场?姨母? 看来这件事果真跟姨母有关,她到底为何非要这么去做? 监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