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现实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聪明人会主动调整自己,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现实,在无数个未来里选择一个相对较好的结果。 不接受现实后果很严重,总是沉浸在帝国昔日的辉煌里,最终都将被时代淘汰。 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离群索居躲进深山,把头埋在沙滩里当一只鸵鸟了度残生,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大人物就彻底悲剧,整个国家都会被他拖入深渊,得用几十年的时间来赎罪。 戴高乐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当意识到法国已经没有可能重回巅峰之后,转头就认清现实抱紧南部非洲大腿,跟英国相比,南部非洲对法国至少没有公开的敌对性行为。 美国就算了,昂撒人都是一個德性,戴高乐很清楚。 俄罗斯明摆着要和德国两败俱伤,目前看不出有成为世界一极的潜力,戴高乐就算在聪明,也无法摆脱时代局限性,不像某个开挂的家伙,拥有超越整个时代的眼光。 这那还是超越时代啊,根本就是拿到了通关剧本。 罗克对俄罗斯的情况很了解,斯拉夫人顽固、粗鲁、神经线比脖子都粗,但是在面对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从不退缩,所以俄罗斯人就算损失再惨重,都会赢得最后的胜利,性格以“理智”著称的德国人不可能击败俄罗斯。 戴高乐在南部非洲的时候,伏尔加格勒战役打成了“老鼠战争”。 大胡子不允许伏尔加格勒这个以他名字命名的城市被德军占领,俄罗斯军队和德军进行殊死争夺,阵地的推进以米计算,进攻的德军占领了厨房,仍然需要在客厅战斗。 德国第6集团军一位叫汉斯·德尔的军官在回忆录中写道:双方为争夺每一座房屋、车间、水塔、铁路路基,甚至为争夺一堵墙、一个地下室和每一堆瓦砾都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其激烈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对火车站反复争夺达13次之多,在一个大仓库里,双方的士兵非常接近,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经过几个星期的苦战,德军不得不放弃进攻。 在城市中心的一栋公寓楼内,扬科夫·巴甫洛夫中士率领一个23人小分队坚守了58天,士兵们在大楼附近埋设了大量地雷,并在窗口安设了机枪,还将地下室的隔墙打通以便通讯,这座顽强的堡垒被俄罗斯人骄傲地称为“巴甫洛夫大楼”,最后仅剩的一堵墙战后得以保留,上面雕刻着士兵抵抗的画面。 整个8月份,俄罗斯人向伏尔加格勒城区增派了6个步兵师和1个坦克旅。 德军则补充了20万军队,包括90个炮兵营和40个受过攻城训练的工兵营。 士兵们在煎熬,指挥官的日子也不好过。 双方部队的指挥官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德军第六集团军的指挥官保卢斯大概是眼皮跳的太频繁,得了眼部肌肉痉挛。 俄罗斯第64集团军指挥官崔可夫终日待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内忍受着湿疹的折磨,不得不将自己的双手完全包扎起来。 罗克现在能做的,是尽可能调动物资,给与俄罗斯人更多支援。 同时命令亚瑟在希腊方向尽可能牵制德军,减轻俄罗斯的压力。 德国人现在顾不上希腊,所有精力都用在击败俄罗斯上,跟生死攸关的俄罗斯战场相比,希腊只是纤芥之疾。 法国海军自沉之后,盟军在地中海范围内彻底放开,一个月内向意大利沿海城市发动了四次扫荡。 克里特岛上的第五集团军也没闲着,每天出动数百架战机,向驻扎在希腊的意大利军队发动袭击。 意大利在希腊还有一定空中实力,袭击发起的第一个星期,意大利空军还频繁出动,阻止南部非洲空军的空袭,给南部非洲空军造成了一些麻烦。 随着意大利空军的损失,空战很快停止,胖光头被南部非洲空军的战斗力吓住了,将所剩无几的意大利飞机从希腊撤离,南部非洲空军顺利获得了希腊的制空权。 克里特岛距离希腊本土只有90公里,第五集团军在收复克里特岛之后,在伊拉克利翁修复并扩建了野战机场,南部非洲的轰炸机从伊拉克利翁起飞,能够轻易覆盖希腊全境。 在第五集团军收复克里特岛之后,很多希腊人乘坐小船,趁夜色度过海峡来到克里特岛。 这些希腊人情况很糟糕,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所有的财产都被抢走,意大利人凶残到,连最基础的口粮都不留。 在难民营工作的卢克·罗威尔很伤心,他也曾经是希腊人,战争爆发前举家迁往塞浦路斯,已经顺利加入南部非洲国籍。 世界大战爆发后,南部非洲对于移民政策又进行了调整,如果新移民家庭有成员加入军队,等待期会进一步缩短。 这个政策开始实施后,军队招募的新兵,超过百分之八十都来自新移民家庭。 难民和移民不一样,有些难民留恋故土,不愿意移民南部非洲,他们战后还会留在希腊,不会前往南部非洲。 更多难民希望逃离欧洲,前往更安全的地方定居,南部非洲无疑是最佳选择。 在对待这两个群体时,南部非洲的态度肯定不一样,愿意移民南部非洲的这部分,得到的物资就比较充裕,感染疾病的也能及时得到治疗,很多人只在难民营停留几天,就可以登船前往非洲。 对的,前往非洲,并不一定是南部非洲。 南部非洲现在已经没有开发成熟的土地安置新移民了,就算前往南部非洲,新移民也要面对很多困难。 “我觉得我们的政策有漏洞,很多人的态度并不坚决,他们在战争结束后多半还会回到原籍,现在只是利用我们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