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朦胧的梦幻。
似乎好像是一一幅画,而她是画中的仙女。
似乎她又那么的不真实,不真实到本不该存在这人间。
“早上许早就出了门……原本应该早就结束的,只是这些日子来,城中的难民似乎多了许久,于是也就多施粥了一会儿了……”
“最近不太平,自然也就多了一些了。”
“太平啊,这词倒是要变得有些陌生了。”
白玉蝉感叹。
陈落点头……
乱世想着和平,和平时总有人想要做一些大事。
昔日的大周历代的皇帝如此。
现在的大汉皇帝,也是如此……
昔日姜瑶女帝统御大燕修仙界,并对大乾起了刀兵……
如今女帝已死,这南疆进入了战国时代,于是……也便成为了大汉最好的机会了。
两代人。
前后百年的盛世。
大汉的刀戈已经蠢蠢欲动,想来不久,那一把镰刀也将落在了南疆的身上了。
而大乾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朱家皇朝自大燕之威后,本来二分的天下,竟奇迹一般的完成了一统。
似乎……
战争,便是大乾的使命。
于是。
为了安稳北域,朱家皇朝便也看向了大燕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不好说。
唯一知晓的是,和平对大汉也好,对北域还是南疆也好,都成为了极其奢侈的东西了。
“回家吧?”
白玉蝉说着。
“好!”
于是……
在夕阳下,两人朝着城中的曾经的赵府,后来的陈府,又曾经变成了白家的祖宅而去。、
宅子还在。
门庭的草不曾长起来。
倒是青苔入帘青了。
还没进去,便有朗朗读书传来。
后便见一孩子跑出来。
砰的撞上了陈落。
还没等那孩子反应过来,白玉蝉已经拎着他的耳朵,脸上变得极其严肃:“赵平儿……你又要逃课?要跑哪里去?”
那孩子抬头见是白玉蝉。
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耷拉着脑袋被拧进去……
不过被拧进去的时候,还回头和陈落招呼着:“先生伱好啊,我叫赵平儿……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眼熟的样子?我们见过吗?”
“或许,见过吧。”
陈落如此回答。
少年人撇了撇嘴,内心有些不满。
见过就见过,没见过就没见过,哪里有或许这两个字?
一看就是一个神经叨叨的人。
也不知道白先生怎么和他认识的……
陈落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倒也不是他用了他心通什么的,而是这孩子脸上鄙视实在难以掩饰,就差在他的脸上写上一句:‘这人是一个神经病这几个字了、
不过这孩子……
“赵平儿吗?倒是缘分了,可惜,他怕是不会明白,昔日的他见了自己时,倒是不敢如此的。”
“你认识他?”
“故人。”
“他才九岁……”
“几个轮回前,也曾把酒夜话……”
陈落倒是没有说谎。
他为故人。
八百年前的故人……
犹记得昔日他为后天,受建文帝而请,入京都……后于城西院中,欲问刀自己。
说来也巧。
那时候自己也是后天,却因为他,一步入了亚先天。
再后来这刀就问不起来、
渐渐地。
和他也算是成了故人,和李淳罡,还有司马君亮都是那一个时代中,少许难得的知心友人了。
白玉蝉没有再问。
她已知晓是谁……
昔日时也曾见过的,只是谁能想,几百年后,那赵平儿会是那人了。
倒是先生……
陈落有些好奇这新身份了、
迈入。
见宅院有变。
大了不少,也多了不少,倒是一个小小的私塾了。
也有学生十来个。
正有夫子教书,之乎者也……
问白玉蝉。
白玉蝉解释,也算终知晓了许多。
闲来无事间,救人施粥,也有私塾启蒙。
私塾的名字为:三味书屋。
学的是启蒙。
教的是做人。
问的是初心。
明的是情理。
她说:“总要做些什么才是,要不,也就枉费邯丹城隍了……”
她啊。
以前是契母山君。
后来,对邯丹有功,大周下令,为邯丹城隍。
入了大汉后。
又立了碑,为邯丹传诵……
陈落点头,不再去问。
心中却也是高兴了很多,她能更好,比自己好更好了。
陈落在邯丹住了一个月的时间。
白玉蝉没问陈落为什么来这里……
也没问他要去什么地方。
而是陪着陈落。
每日起来,给他铺床扫地,也给他做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