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云为复仇,为了争夺皇位,割舍南越城池,引他的铁骑入南越!
只一件事,就让越凌云在南越失了民心,声名扫地,成了乱臣贼子。
与之相反,杀越凌云父亲,夺越凌云皇位的南越新君,却成了被南越上下承认的正统。
越凌云这个南越前朝遗孤,尚且被南越百姓唾沫,西楚的八皇子便是有遗诏在手也没有用。
就凭他借铁骑入西楚,攻打西楚的将士,就足够他遗臭万年,被西楚上下所排挤。
但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一个,做“特殊”生意的“商人”罢了。
有人问他借兵,价格合适,条件让他满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当然,这也得分人,可是西楚的新帝……
九皇叔冷笑,就听到王子戎问:“若是西楚新帝,愿意问九皇叔你借兵,或者只要你不借兵给八皇子,八皇子给九皇叔你什么条件,他愿意出双倍呢?”
前者,他没有把握。
他那个师兄,多少有一些傲慢与自大在身上,绝不可能向会九皇叔借兵。
而且……
就像九皇叔说的,他是西楚的皇帝,他有自己的坚持与底线,引九皇叔的铁骑入西楚,便是赢了也会声名扫地,坐不稳皇位。
但后者,确实可以。
只要九皇叔不借兵给八皇子,九皇叔的铁骑入不了西楚,想来他那位师兄,是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毕竟,八皇子为了皇位,都能向九皇叔借兵,可以说引狼入室。
这样的人,要是夺了皇位,对西楚来说绝非好事。
他那个师兄不是愚人,分得清轻重。
“呵!”九皇叔回以冷笑,讥讽地看着王子戎:“王子戎,你知道北庆、南越和西楚三国联手,攻打东陵的时候。东陵死了多少百姓?多少将士吗?”
“你知道,东陵有多少人,因他们三国而家破人亡吗?”
“你又知道,东陵又有多少人,因为他们三国而失去健康,活不下去吗?”
“你知道,本王手下的兵马,有多少死在西楚人手上吗?”
九皇叔双手抱胸,倨傲地看着王子戎,脸色越发的冷峻:“王子戎,你知不知道,西楚这位新帝是主战派。西楚的老皇帝年纪大了,根本没有开疆扩土的野心。是西楚的这位新帝……他上下串联,拉拢武将、煽动朝臣,这才有了西楚也参与进来的事!”
王子戎在九皇叔,一连串的问题下,脸上血色尽退,惨白惨白的的。温润含笑的眸子,此刻也是一脸羞愧和无地自容……
他甚至,不敢看九皇叔。
可九皇叔,却没有因此放过他。
九皇叔继续冷嘲道:“王子戎,本王知道,你们世家向来只有家,没有国。反正对你们世家来说,打仗、国破、死再多人都没有关系,反正打仗有庶民冲在前头,你们就是上战场,也有一堆护院保护。”
“国破也无所谓,不管谁当皇帝,都需要人为他治理天下。换个皇家,你们世家照样是世家,一样的富贵无伤。”
“城怕死人也没有关系,你们是世家,是贵族……有自己的私军,有自己的乌堡。不说敌国的将士,轻易不敢动你们,就是他们想动,也没有那个本事。”
“外面死再多人,也死不到你们头上……相反,你们还能借机吞并土地,不花一分银子,买下一批庶民,让他们子子孙孙为你们做牛做马。”
“不,不是的……”王子戎身子微颤,没有血色的双唇微张,想要告诉九皇叔,他们世家不是这样的,至少他不是,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底气。
他嘴上说着不是,可他做的事,却是没有将东陵、将东陵的百姓放在眼里。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九皇好冷笑地嘲讽:“王子戎,本王知你重情重义,看重友人。但本王这个不一样,在家国大义面前,本王没有朋友!”
他欣赏西楚新帝,宁可接受自己战败,丢了皇位,也不引他的铁骑入西楚的坚守,但并不会因此,就出手相助,或者袖手旁观。
政治是政治,个人情感是个人情感,九皇叔分得很清:“别说西楚的八皇子,主动向本王借兵。就算他不主动开口,本王也会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一个愚蠢的、不得民心的西楚皇帝,远比一个对东陵虎视眈眈,意图吞并东陵的西楚皇帝,对本王、对东陵更有利。”
“本王提醒你,是为了你着想……毕竟,本王不希望,你死在本王的铁骑手中!”
“本王也提醒了你,西楚那位新帝,到底是因为你这个人,还是因为你王家少主的身份与你结交,可你仍旧执意为了你的友情,来向本王开口!”
“你要庆幸,在西楚三国联军,攻打东陵的时候,你们王家,或者说你没有与那位来往。不然,就凭你今天,处处为你那位好师兄着想的做法,本王就能杀了你!”
九皇叔看王子戎的眼神,也无之前的亲近,此刻只有无穷的冷意,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很不客气地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滚了!”
无视王子戎懊悔羞愧的眼神,九皇叔又补了一句:“在滚之前,本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