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转头看了秦大川一眼,无声的询问:这人是交给你处理,还是我来? 秦大川会意,冷笑道:“你竟敢攀咬皇子?我们这偏僻的小村子,莫说是皇子的人了,就是知府的人也不见得过来。” “我……”真的是大皇子的人! 黑衣人话未说完,沈瑶便一根银针扎下去,对方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到了这会儿,黑衣人再不明白这小山村里藏龙卧虎,那就是脑袋真的坏掉了。 “既然乱说话,那就别开口了,省的给我惹麻烦。” 见阿大几个吓得咽口水,沈瑶轻笑道:“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还咋当头头?赶紧的,把人带回去,该咋办就咋办,他敢逃就打断腿扔山里喂狼。” 阿大几人忙应声,拖拽着黑衣人就走,生怕惹了主家不高兴,被喂狼的就是他们。 不过做山贼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如今跟了个比他们老大还狠的主子,咋觉得这人生更有盼头了呢? 那话咋说的来着? 刺激! 院子里恢复安静,沈瑶转身去洗手,对给她递帕子的秦大川道:“那女人不会是大皇子的女人吧?” 秦大川摇头,解释道:“听说大皇子有个寡妇表姐,为人狠辣,自认为不输男儿,经常各处跑,替大皇子办事。” “呵,真特娘的给女人丢脸。”沈瑶嗤笑一声。 女子不输男的思想没错,在这封建的王朝有本事养面首也是能耐。 可拿狠毒当本事,还抢被人的丈夫,和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何区别? 秦大川没做声,因为麻烦是他引回来的,一句话说不好,媳妇可能就要冲他发飙。 不过沈瑶的气性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没有什么是美食消不了的气,尤其是她最爱的麻辣火锅。 而在船上等消息的少妇,久等不到手下人回来,正在发火。 “再派人去,天亮之前我要知道明确的消息,办不好就别回来了!” 杨淑荣把火气都发泄到管事身上,在她眼中男人只分能办事的和能干事的。 而管事那张老脸,最多是办事的类型。 管事虽不满杨淑荣到处为了找好看的男人浪费人手,但也不敢拒绝,谁让主子把他派给表小姐了呢? “要不,直接把那男人抓回来?”管事提议道。 “你跟在我身边办事也有十年了吧?” 杨淑荣扫了管事一眼,见其点头,冷笑道:“难道你忘了我的规矩?不让那些女人跪求到我面前来,岂不是少了乐趣?” 管事忙应声退了出去,这才还露出鄙夷的神色。 每每杨淑荣看上了哪个有妇之夫,就会使手段逼得人家不得不求上门给她做面首。 最可恨的是,杨淑荣还要让原配来给伺候他们鱼水之欢,再毁了那一家子。 为了不坏了大皇子的名声,管事只能灭口,可这种缺德事他也不愿意干,关键是做的再多也捞不着好,反而造孽。 不管管事如何想,该安排的事情还是要安排的。 却说抵达京城的白芸汐,如愿以偿的搭上了异姓王刚刚寻回的独女,楚如忆。 若沈瑶知道这个名字,定会惊呼一声:女主初现了! “白姐姐果真是个妙人儿,这经商的手段,叫如忆敬佩。” 楚如忆温柔的开口,将一个锦盒推到白芸汐面前,笑道:“这是一点心意,若白姐姐愿意到王府做事,如忆定不会亏待了姐姐。” 白芸汐轻轻抚摸脸上的疤痕,摇头道:“我这样子,怎么能进王府呢?若郡主愿意,芸汐便是郡主可用之人。” 几锭银子就想让自己卖身为奴,当她白芸汐是贱吗? 心中对楚如忆小气很是不满,但白芸汐并未表现出来,她也不指望这点银子,不过是要搭上这条线,为自己谋路罢了。 “白姐姐不愿,我也不为难。” 楚如忆善解人意的不再提此事,却道:“父王给了我一间首饰铺子,地段倒是极好,可生意却马马虎虎,白姐姐能帮我想想法子吗?” 从白芸汐这得了些做生意的点子,楚如忆便想要获取更多。 身为异姓王的独女,王府的一切都是她的,但楚如忆想表现的高洁,便不能随意支取公中的银两。 只靠月例和铺子那点微薄的收入,远远不够楚如忆笼络人心用的。 自从进入王府后,楚如忆才深知万事银子开道的道理,贵女的脸面都是银子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