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被问的一噎,她本想试探秦大川会不会向自己坦诚什么,没想到被反问了。 仔细复盘了自己说过的话,沈瑶想咬断多话的舌头。 就凭自己和原主之间的不同,秦大川必然早有所察觉吧? “你经常出去跑镖,没准就有奇遇呗。” 沈瑶打哈哈的回答一句,神秘兮兮的问道:“要不,把白芸汐抓回来,就不信严刑逼供她能挺得住,没准你能少走不少弯路呢?” 秦大川略有些失望,沈瑶终究还是不信他的。 不过自己隐瞒的更多,多一个人知晓便多一分风险,他不想把沈瑶牵连的太深,就这样保留各自的秘密吧。 “好,我会尽快。”秦大川应承道。 沈瑶打着呵欠道:“我有点睡多了,去灶房研究一下晚上吃啥,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大川信了几分,会不会真的去抓白芸汐,沈瑶都不会再问。 有些事,说的太深就会泄露更多自身的秘密。 书穿啊,这个秘密还是烂到肚子最保险,沈瑶可不想被妖魔化。 目送沈瑶出门,秦大川合衣躺在炕上,脑海里都是沈瑶刚才说的那些话和她细微的神色变化。 秦大川并非怀疑沈瑶构陷白芸汐,因为白芸汐的确有很多可疑之处。 可沈瑶的秘密,秦大川真的很想知道,或许那是他能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的关键。 但秦大川没空想太多,密室里的东西他要尽快搬走,否则三当家的必然会动手,届时东西是谁的就不一定了,伤亡却在所难免。 五福县。 白芸汐被带着从密道逃离后,便带到三当家在县城的一个据点。 不过三当家最近有事外出,是以白芸汐只能算是贵客,再难受也得忍着,怕被扫地出门。 而这几天请来的郎中,对白芸汐的毒毫无办法,银子倒是没少花,罪也没少受。 “没用的东西!县城的郎中不中用,就不会去府城请吗?” “等三郎回来,我定要他重重罚你们这些敷衍之辈!” 脸上已经毁的差不多的白芸汐,终于在又一次将结痂挠掉之后,看着双手的血迹崩溃的发飙。 也是巧了,三当家回来便看到这一幕。 一个丑的如同夜叉,叫骂声犹如泼妇的白芸汐,与他心中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人相差甚远。 但念在白芸汐为自己吃了那么多苦头,又是真心真意的份儿,三当家即便不满她又一次害自己损失大笔财物,仍旧没动抛弃的念头。 “这里都是我的兄弟,不是下人,你收敛些。”三当家这话自是说给院子里的人听的。 身为三当家,对待兄弟一向是收买人心为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多年的根基。 “三郎!”白芸汐见到三当家,怒气的脸瞬间转换为欣喜,随即却掩面转身,啜泣道:“芸汐变成这副鬼样子,不配再留在三郎身边了,就让我在自生自灭吧!” 白芸汐转变之快,在三当家看来却是真情实意。 甚至白芸汐发火他也能理解,女子哪有不爱容貌的?尤其是在心爱之人面前? “这边的事已经暂时了了,我带你去府城寻医,定能将你医治好。”三当家声音柔和几分。 “当真?”白芸汐一脸期翼的看向三当家。 “我骗过你吗?”三当家反问。 “三郎最好了。”白芸汐娇羞的说了一句,以轻纱覆面,又问道:“那几个京城的公子哥,可都入三郎囊中了?” 三当家点头,问道:“你很在乎京城那几人?” 白芸汐心中一惊,自己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我是盼着三郎好,自然要上心些。只恐我这脸,日后三郎做了员外郎,我也没资格陪在你身边了。”白芸汐说着,侧首拭泪。 三当家见状,劝道:“总会有好郎中能医治的了你,别哭了。等你解毒,我就带你去回去报仇,定要那贱妇不得好死!” “三郎!”白芸汐轻柔的唤了一声,满满的感动。 不枉费她在三当家身上下了这么多的功夫,这个男人还是可用的。 与白芸汐说了几句话后,三当家便召集兄弟去谈事。 庄子密室里的钱财,虽说是三当家的私产,但也有兄弟们的一份。 没有银钱开道,谁会拼死效忠? “你们召集咱们在县里的兄弟,立即赶去把钱财运出来。完事后,每人一锭金子。”三当家下达命令。 不是三当家非要陪着白芸汐去解毒,而是他根本没把秦大川等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