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沈瑶忘记了呼吸,两个生手就这么唇瓣相贴,完全不知沉浸其中的美妙。
秦大川本想惩罚沈瑶的,可看到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笨蛋,不知道换气吗?”秦大川低声警告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等我回来就跟你补上洞房花烛,你只能是我秦大川的媳妇!”
“霸道!我同意了吗?”沈瑶捂着嘴,含糊道:“属狗的啊,还学会咬人了,吻技也太差劲儿了,我亏大了。”
嘤嘤嘤!
初吻没守住,还没留下美好的回忆,巨亏啊!
原本只是耳朵根红了的秦大川,闻言俊脸涨红,将沈瑶抵在墙壁上,危险的眯着眼睛问道:“我差劲儿,媳妇你懂?”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沈瑶眼神发虚,后悔自己没积累这方面的经验,否则一定给秦大川好好上一课。
“你见过?是谁?”秦大川追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沈瑶别过脸去,秦大川的气息扑洒在脸上,会让她心跳的更厉害,脑子都快不能自主转动了。
沈瑶暗忖:怪不得那些热恋的人都喜欢接吻呢,这悸动的感觉太上头了。
鲜少能见到沈瑶脸红的模样,秦大川也不顾自己脸红的能滴血,故意道:“要不要再试试?念书的时候,先生说我天分罕见……”
“秦大川,你能要点脸不?”沈瑶忙出手捂住秦大川的嘴,瞪着他喊道:“这种事跟天分有啥关系?都黑了,你赶快走,我要睡觉了。”
推着秦大川的胸口,沈瑶有点慌张的想逃,她怕秦大川又要壁咚。
可秦大川只是拽着沈瑶的手腕,低声道:“等我回来,补你一场嫁娶之礼,可好?”
“大冬天的你不嫌冷,我还不爱折腾呢。”沈瑶哼道:“这么厚的棉衣,穿嫁衣也不好看,我才不要做红灯笼呢。”
秦大川失笑,“那等开春后补办?”
之前成亲是形势所逼,秦大川的本意是买个人来照顾宝姐儿和全哥儿,只要对方不作死,日后必定会被厚待。
所以沈瑶被沈二婶送来没有任何嫁妆,秦大川这边也没办酒席,那是因为秦大川没有将沈氏作为他的妻看待。
如今面对心悦的女人,秦大川自是不想她有遗憾,更不想沈瑶将来被人看轻。
婚姻大事,再简便也要有个形势,否则不是苟合就是买卖,女子的名声终究要被影响的。
“等你回来再说吧,开春还有好几个月呢,谁知道会有啥变故。”沈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在给自己设计喜服了。
拿着包袱递给秦大川,沈瑶又塞了一包碎银子给他,叮嘱道:“穷家富路,你棉裤和棉袄里都缝了银票,紧急的时候该用就用。”
“我这趟出去,能赚到银子,花用也有人出,你不用……”秦大川话未说完,又被小媳妇捂住了嘴。
“别磨叽,用不了记得给我带回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门在外你求谁去?”瞪了秦大川一眼,沈瑶将秦大川推出屋去,挥手道:“我就不送你了,一路顺风。”
说完,沈瑶便把门关上,嘴角那轻松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咋就有点舍不得了呢?”沈瑶嘀咕一声,坐到炕上发呆去了。
门外的秦大川恋恋不舍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因沈瑶这句嘀咕,而坚定了要速速归来的心思。
全哥儿尚且未回京,内乱已经动摇国本了,决不能再有外患,否则全哥儿继承个烂摊子还不如留下种田了。
因为秦大川不在家,沈瑶连着几天都没有什么精气神,做什么都习惯的喊秦大川,然后就会略显失落,弄的大家都不敢提秦大川的名字。
倒是镇上的白芸汐,养了好些日子,才能下床走路,脸上的淤痕也渐渐自愈了。
“你要出门?”提着吃食回来的有根见白芸汐要往外走,问道。
“我出不出去,要跟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说吗?你媳妇被那么多人欺凌,你是个男人就把他们都给杀了,挫骨扬灰啊!”白芸汐愤怒的喊道。
有根盯着白芸汐看了好一会,才道:“是你先算计的别人吧?”
“你这话啥意思?在说我活该有今天的下场吗?”白芸汐质问。
有根没有回答,拽住白芸汐的胳膊,将她带到桌前,并将刚买回来的卤味打开。
“先吃些东西。”有根道。
“吃吃吃,除了让我吃东西,你还能为我做啥?你以为我白芸汐是缺一口吃食的人吗?”白芸汐恼怒的将吃食扫落在地,愤愤的起身。
可有根却拽住了白芸汐的手臂,沉声道:“真的不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吗?芸汐,我拼了命的在为你求一线生机,你再作下去我护不住你。”
有根哀求的看着白芸汐,却不能说秦大川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