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雨心中揪紧,她始终都在怀疑,父母的死,不止表面上车祸那样简单,而今被赵凡当众提起来,她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但是其面朝的却是所有前任股东,难道……元凶就在他们之中? 前任股东们闻言一惊,彼此相视,透着不解之『色』。 王姓股东按捺不住了,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惜雨的爸妈是我们害死的不成?” “为何不能怀疑呢?”赵凡反问。 “首先,我们都是股东,钱全压在这了,与宁氏医『药』公司一荣共荣,一损俱损。”王姓股东信誓旦旦的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和惜雨父母交情极深,所以,完全没害他的理由。近两年宁氏一天不如一天,我总不能守着枯树,也得为了自己着想,所以才听信了徐家的提议。” 众人的言辞也都大同小异。 “嘴长在你们身上,随便怎么说。”赵凡神秘的一笑,便拿起纸杯在饮水机前接满,端回来之后,令众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他的指尖凭空浮现金『色』的光华! 这绝对是神仙,哪是凡人能拥有的手段? 赵凡指尖的金『色』光华,涌入水中,以至于这杯水都变成了淡金『色』,他掷地有声的说道:“诸位,此水乃由我的仙力,名为真话水,喝下去便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尤其是亏心事,更是掩饰不得。来吧,每位上前喝上一口,验明正身后,心中无鬼,我绝不为难。不过,丑话说在前边,现在承认,可免去一死,若喝下之后才承认,将会爆体而死!” “真话水?” 前任股东们在领略过赵凡诸多匪夷所思的本事后,丝毫不怀疑那杯金水的真实『性』,下一刻,便有一个戴眼镜的股东坦然的上前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咽下。 “惜雨父母的死,可与你有关?”赵凡问。 “没有。” 眼镜股东摇头。 紧接着,他的口中出现一道金『色』光华,流入了赵凡的指尖:“好,你可以离开了。” “多谢不杀之恩。” 眼睛股东感泪涕零的离开了会议室。 渐渐的,一个又一个股东上前喝下融入了龙阳丹力的水,消失在门前。 而此时,就剩下了王姓股东和宁氏唯一的高管王越,这对叔侄的衣服几乎被冷汗浸透,望着赵凡手握的水杯,不断的咽着口水。 神仙的真话水…… 若心中有鬼,无法遮掩! “两位,为何还不喝呢?”赵凡指尖点动着杯壁,嗒嗒的声音,宛如死神的催命钟,响起在对方心头。 这个时候,王越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他哭求道:“神仙,饶命,饶命啊,您之前可是说了,在喝之前承认会免去一死的啊……我是被叔叔拉下水的,害死前董事长和夫人的事,我仅被『逼』无奈的提供了行程,其它一切与我无关。” 王姓股东面『色』狂变,前边演的够『逼』真了,神仙却弄了一杯真话水,而现在侄子竟直接把自己卖了? 他深知再狡辩没任何意义,便匍匐跪地说道:“神仙,我也是被『逼』的啊,徐家拿老婆孩子的『性』命对我威胁,若非如此,死的就是我全家了!我兄弟和弟妹的死,全是拜徐家所赐,我就是被当枪使唤的。因为宁氏医『药』公司的势头太强了,让荆州『药』业感到了威胁,所以徐家就要除掉惜雨的父母,将宁氏扼杀在摇篮之中……” 两个大老爷们,哭的一个比一个惨,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殊不知,真话水是赵凡临时起意凭空捏造的,那杯水除了解渴没有其它作用,为的,就是诈出凶手。 而凭显『露』的非凡手段,股东们对真话水深信不疑,如果真干了那种勾当,绝对是不敢喝下它的。 他之前开了天眼,在王『性』股东身上看到淡淡的血『色』孽光,因此产生了怀疑。至于王越,像是买一送一不打自招了。 宁惜雨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对叔侄,脸『色』仿佛要滴出血来,“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爸妈的命,是你们害死的!” 赵凡『摸』着她的头发,安抚道:“乖,我给你作主,今天就先代叔叔阿姨收取点儿利息。” “嗯……”宁惜雨恢复了冷静。 赵凡缓步来到那对叔侄身前,每一步,就像收割的镰刀,令他们闻风丧胆。 “神仙,您不是说主动承认可免一死?”王越吓得面部毫无血『色』,身子犹如一摊软泥瘫地。 赵凡低下头,淡淡的说:“我鞋脏了。” 王越怔了片刻,想到起初说的『舔』鞋巴结,他立刻抱住赵凡的脚,张嘴将舌头探向上边的灰尘。 砰! 赵凡一脚将之踢飞,“收起你的脏嘴,『舔』的更脏了你给我买新的?” “啊……”王越撞到墙壁滑落在地,他脑袋不断犯懵,而全身疼的像骨头要断开一样,痛不欲生! “我说的是免去一死,不代表赦免了你们。”赵凡随即念了一道口诀,他的掌心便涌现两道金『色』的丝线,瞬间没入了这对叔侄的脑袋。然后说道:“而是……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王越和他叔叔感觉像突然有根刺扎入了脑袋,随之开始疼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食大脑,疼的双手抱头不断在地上砸,唯有巨大的撞击方能缓解那种被蚀咬的疼痛。 很快,这对叔侄便头破血流,终于感到束舒服多了。 “还不快滚。”赵凡冷冷的说了四个字。 “是,我们这就滚。” 王姓股东和王越狼狈的逃窜到门外,直到离开宁氏医『药』公司的大门老远,见没被追上来便松了口气,此刻,那种被蚂蚁蚀咬的折磨感又来了,无法自控的撞向路边的大树! 不明所以的路人望着他们,以为哪家精神病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