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餐吧琴师啊,都是你引诱我去的,就是为了看看我……多让人感动啊。不但不急色,甚至还假装不愿意理我。跟,跟新闻上的高冷男神似的……现在呢,你不光欺负我,还非要扯伤口惹我担心。” 傅瑜沉声:“原来你喜欢我高冷。” 阮洛气的嘴唇发抖,笨嘴拙舌无法辩驳。 傅瑜见把人欺负狠了,连忙搂着吻他,终于不再欺负小孩,有了点总裁的成熟稳重:“乖不生气了,逗你玩的。” 傅瑜伸手轻轻揉着阮洛的软发,低声问:“下午我得去公司一趟,见个客人。带你一起去,好不好?你就在我办公室的里间,我把忘忘带上跟你玩。” 阮洛心里一动:“你是不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 傅瑜低笑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下午,傅瑜一手牵着阮洛,一手提着猫包。 到公司的时候,把不明就里的一些员工惊呆了。 他一上电梯,楼下的员工们就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之前傅瑜为了保护oa,挨了枪子杀了人,头条满天飞。 花边新闻、娱乐新闻、财经新闻…… 简直百花齐放。 有的媒体为了博眼球,直接把报道当小说写了。有情节说小可怜傍上大老板努力出卖美色,博取大老板回头直接把命给他的;有说小可怜其实是生意对头派来的卧底, 为了搞垮大老板结果被大老板反向吃干抹净,反杀死对头的…… 神乎其神。 只是,那些明面上的那些报道和评论,只见大老板最终对小可怜的爱意,却无法窥见小可怜的长相。 包括这里一些半路新进来的员工们。 现在大家见了,眼珠子都瞪出来: “难怪咱老板愿意给他挡子弹。” “这么漂亮这么娇贵……要我,我也挡。就这张脸这双手,我都不愿意让他沾灰!” 傅瑜和阮洛是下午一点到的。 但盛宴其实一大早就来了,坐在公司一楼的招待室,直直等了五小时。 傅瑜带阮洛到了办公室,把忘忘往里间一撒,阮洛就去和忘忘玩去了,乖的不像话。 只是等傅瑜关上门,让人把盛宴请上去以后,阮洛就抱着猫,倾身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下午答应跟傅瑜来的时候阮洛没多问,但他心里很担心。 不问是因为傅瑜看上去没让他掺和的打算,担心是因为……这人是盛季修的叔叔,哪怕警方已经出了报告—— 盛季修死于傅瑜枪/下,是对傅瑜开/枪在前,傅瑜随后做出的正当防卫。 但…… 作为死者的叔叔,根本不可能理智。 阮洛很担心盛季修的叔叔来找傅瑜做什么。 兴师问罪?打击报复? 他在心里闷闷地想—— 如果外边有动静,盛季修的叔叔要给侄子报仇,那这次就换他给傅瑜挡枪。 阮洛神经绷紧到极致,心砰砰跳着,被恐惧的情绪笼罩。 可盛宴一开口,他的恐惧没了,直接变成了茫然。 盛宴摸着手腕上的腕表,道:“傅先生,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傅瑜淡道:“受不起。” 盛宴的声音也很沉冷:“侄子太蠢,好在付出了代价。傅先生,您那位oa……可有受到惊吓?” 傅瑜冷笑了一声:“盛老,你千里迢迢过来,如果是为了和我拉家常那就不必了。一来我忙,二来我对不熟的人没有言深的兴趣。” 盛宴叹了口气:“听说您那位oa身体娇贵,我来是为了给他送点大补之物。我精挑选的雪山燕窝,还有热带雨林的折耳菌丝,都是有钱难买之物,燕窝片片肥大,菌丝根根完整。也是我前半生有闲酷爱收集,又不舍得暴殄天物,才省下来的。现在市面上,你再多钱都难寻了。” 傅瑜道:“这些东西,我多的是。你自己拿去养老。” 空气静默了大概三分钟。 盛宴叹了口气:“傅先生,这是我的心意。我提醒过那不成器的侄子……是他自己作茧自缚玩火自焚,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傅瑜声音森冷:“把心意省省。你我在华国各安南北,本就没有生意上的合作,你不必在我这里委曲求全。” 盛宴轻咳一声:“傅先生果然快言快语,那我就直 说了。侄子给盛家带了这么大的麻烦……盛家最近在股市大跌,哎,我想请你,请你看在我腆着个老脸来跟你道歉的份上,在媒体面前稍稍展露一点对盛家的宽容。一点就可以……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