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哭得张那么大。”
“……”
造什么谣?
镜头黑了一瞬,项葵的脑袋出现在小屏幕上,她眼睛以下都藏在围巾里,紧紧皱着眉。
横眉怒目!
越清平视着她,像是终于看清楚她蹲在哪个旮旯角当蘑菇了,唇角抽了抽。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互相看着,一同时开口,镜头就蒙上一层拨不开的白雾。
雾里看花。
为了证明自己没把嘴巴哭成口字,项葵还特意找了个有路灯的地方,越清薄薄的眼皮垂着,盯她检查,高挺鼻梁越拱越近,“没哭?”
“没有,只是反光。”是真没那么容易哭,项葵闷声闷气道:“别离这么近。”
越清:“好。”
又是一阵沉默。
远处有车开着远光灯驶过,微亮的光映在她眼里,寂静间,项葵避开他专注的视线,语气挺平淡,却第一次说了实话:“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找你。”
虽然似乎确实是这样。
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但也有原因是,他每次都会发现。
这是个坏习惯,她得改正。
越清还是问,“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项葵顿了顿,嘴唇绷得很紧,“这样会显得很自私。”
冬夜太冷了,说话时的白雾附在镜头上,好像连她的话语都一并模糊,越清没说什么,只是屈起指节在镜头上轻擦。
看上去像是隔空缓慢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我只想要你对我一个人自私。”他坦荡地问,“是不是更自私?”
项葵一时哽住无言。
这叫什么,突然偷换概念——
“如果我说,我只想看你笑,不想看你哭。想现在就去找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心。”越清静静注视着她的侧脸,镇定地给自己加上幼稚得要死的前缀,“那是不是天下第一无敌自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