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本德大怒:“不知道你跑什么跑?” 姚彻也叫了起来:“再不快点的话,门就过去了。” 阎本德这才想起来,那个石壁是移动的。用不了多久门就会转过去,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思考时间。如果要等到下次出现,又得等一天了。几人下来这个地方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现在都是处于精疲力竭的状态。再继续在这里耗费一天时间,到时候体力和精力更差。看来机关的设计者,早已经把这些事都算进来了。 三人跑到石壁前,姚彻停下脚步问道:“进哪扇?” 阎本德思考片刻之后说道:“左大右小,咱们进左边吧。” 姚彻点了一下头,猛一咬牙,就要朝左边的一块石壁撞去。就在刚刚快撞上去的时候,秦晓鸾从旁边一把推开了他。姚彻不解地问道:“武才人,怎么了?” 秦晓鸾沉声说道:“机关的设置没有任何大小提示,而只是要用女人的动作。因此,解开机关就不是左大右小,而应该是男左女右。” 姚彻二人明白她说的意思。既然这个机关设计的有缘者是“女人”,那么解开机关的就必须以女人的角度来看。如此一来,就应该右边才是生门。 姚彻看了阎本德一眼,见对方没什么意见,当即朝着右边的门撞去。撞开门就看到了李淳丰正呆呆的站在一个“房间”里面,在他的周围似乎影影绰绰有着许多人影,然后传来剧烈的“轰隆声”,房间地面和头顶石壁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姚彻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李淳丰朝后退。两人刚刚退出,房间里整块整块的巨石就往下坠落。如果再迟片刻,在里面的李淳丰就要被砸成肉泥了。 剧烈的“轰隆声”还在不断传出,毫无疑问,刚才李淳丰进去的那个“房间”已经完全整个塌方了。 不仅是如此,她们所处的地面四周也开始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阎本德指着来时的路大声叫了起来:“啊!” 三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后面的无字碑竟拔地而起,整个的浮出地面。就在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地底的一股喷泉给冲了起来,把整块的巨大无字碑托举得离地足有三尺高。 轰隆隆的响声越来越大,其中隐隐夹杂着风雷之声。 “这里要塌了!”李淳丰大叫:“还愣着干嘛,快走啊。” 阎本德又差点哭了出声:“能走到哪去?” 李淳丰叫道:“和上次一样!” 三人反应了过来,李淳丰说的“上次”指的就是他们来这里那一次,当时也是从“喷泉”里面钻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也就没什么好想了。姚彻第一个冲了过去,从喷泉处跳了进去。 紧接着三人鱼贯而入。 这次进入的,是一条地下河。也不知道在 李淳丰抬头望了望天,又看了四周树木的影子。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阵,然后四周查探了一圈之后说道:“咱们在渭水边。” 四人死里逃生,朝着长安走去。 一路上阎本德问了李淳丰好多次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什么,李淳丰始终不回答。 回到长安后,李世明立即召见了几人,询问事情到底办得怎么样。 这次三人的回答很统一:按照圣上的说法,依山为陵。地点就确定在烟霞九嵕山,即日就开始动工。 正准备动工时,李世明又开口了:“爱妃,朕听说秦家班诸多能工巧匠,于是着人去将他们连同家小全都调来。另外,有御史上奏,你母亲常住驸马府于礼不合。朕考虑了一下,觉得说得有道理。” 秦晓鸾赶紧跪下谢恩,心里想着:是哪个御史这么无聊,这样的事都上奏章? 之后说:“臣妾这就去和母亲说,让她以后不要去驸马府了。” 李世明说道:“老母亲常在驸马府,朕也能理解。她独自一人在京城,委实也孤独得紧,和乡里乡亲在一起说说话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现在秦家班也来了,都是家乡人,说话的也就多了。这样吧,让你老母亲跟着你一起去九嵕山,大家乡亲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挺好。” 秦晓鸾赶紧磕头谢恩时,猛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御史上奏章这事非常可疑。 御史作为言官,职能就是进行谏诤和封驳,纠举百官,肃清吏治。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才人,母亲更不过是一个乡下老太太,住在于奇正他们家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怎么会上这样的奏章呢?虽然说有些御史为了表现自己在做事,有事没事就找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来奏报一下这样的事情不少见,但在这件事上却很有问题。 为什么呢?答案还是在于奇正身上。 据秦晓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