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口。因为这种事太普遍了,商人在外做生意赚了钱买房置地,然后因为生意原因两三年才能回去一次。 更妙的是,本朝例制官员都要轮换,这些地方官最多五年就要调任。承办这件事的县令五年内就去了其他地方,这些龌龊事也不可能纪录在册,县令也不可能对人说。对于这个县令来说,这么一件小龌龊事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没多久就遗忘了。 那么就是说,只要花五年不到的时间,就能“创造”出一个原本不存在但是在户籍上又是客观存在的人的人,事后不管怎么查档案也查不出来。 这样就能从根本上解决了户籍这件事。 闫本德兄弟不由得啧啧称奇。但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天衣无缝的计策。 两人兴趣愈发高涨,连忙问妹夫怎么实现墓地逃生的问题。 妹夫显然已经全部想好了。他先问了一个问题:“虽说帝陵具体方位谁都无法预知,但有没有大致方位?” 这个问题看上去就是一句废话。 既然是帝陵,肯定不会距离京都太远。 一方面是因为如果太远的话保卫方面不好控制,另外一方面就是也是后世子孙好祭拜。 试想,如果帝陵距离京都千里之外,后世子孙如何去扫墓? 不管哪个朝代,孝这个字,或者说祖先崇拜,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不管是多少世的子孙当皇帝,必定要定期给祖宗扫墓。 所以,帝陵最远最远也绝对是在距离京都不超过三日的行程范围内。 闫本德问道:“可是即使知道了是在长安三日路程范围内又有什么用呢?要知道以长安为中心,三日的行程范围所涵盖的面积也非常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