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贾张氏从邻居家串门回来,看不到秦淮茹,嘴里牢骚道:“这小贱蹄子,也真是的,整天不着家!说不定又去找哪个野男人去了。”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回了一声:“别吵吵了,秦淮茹去医院了,可能要生了。” “要生啊,好事啊,整天挺着个大肚子什么都不干的,等生了,我看她还有什么理由偷懒。”贾张氏说着话,看到屋外有人经过,连忙改口道:“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着点,要不然别人该说我这个婆子当得不合格了。” 贾张氏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换了一套新衣服,又拎了一个饭盒。 刚要出门,却被贾东旭喊住了:“娘,你等会,我有话跟你说。” “那就说呗,别耽误我去伺候儿媳妇。” “你把门关上。”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叨叨的。” 说着话,贾张氏关上了门,凑到了贾东旭的床头。 贾东旭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冷声道:“我怀疑秦淮茹怀的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说完,激愤之下,他连声咳嗽起来。 “什么?哎呀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当时得知秦淮茹怀孕了,你不是算好了日子吗?”贾张氏闻言脸色大变,忙把饭盒子放下,帮助贾东旭拍背。 许久,贾东旭才缓了过来。 他把刚才秦淮茹跟易中海吵架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易中海威胁秦淮茹要把地窖里的事情说出来,你想啊,地窖里什么事情?总不能是偷白菜吧?他们肯定有问题。” 贾张氏此时也回想起易中海的反常。 每逢贾家没钱了,秦淮茹总是能从易中海手里借到钱。 易中海虽然口口声声的要团结邻居,帮助邻居,其实是个小气的人。 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大院里却很少人能占到他的便宜。 为什么会对秦淮茹这么好? 原本以为是秦淮茹是易中海徒弟的缘故,现在才想起来,当年贾东旭跟着易中海的时候,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只要有了疑点,产生了怀疑自信,再仔细想想,秦淮茹的身上都是疑点。 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的熘出去,回来后身上一股子海鲜味。 海鲜味不正是那啥的味道吗? 贾张氏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跟易中海搞在一起,看我不手撕了她!” 她说话间,便要冲到医院里找秦淮茹算账。 “娘.....” 身后传来贾东旭凄惨的叫声,贾张氏心头一颤,回过头去,只见贾东旭躺在床上,点点鲜血从他的嘴里滴落了下来,染红了被褥。 “东旭啊!” 贾张氏冲上前,晃动两下,发现贾东旭还有呼吸,连忙跑到门口,大声呼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家东旭晕倒了!” 叫声划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刚刚才回屋的群众又围了上了。 “呀,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才刚送到医院了,贾东旭又不行了。” “可能是担心的吧?” “感动,实在是太感动了,贾东旭跟秦淮茹夫妻关系这么好。” “别说那么多,赶紧把贾东旭也送到医院去。” 丁秋楠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到两个小时,大院里倒下了两个人。 虽然不清楚贾东旭的病情为什么会恶化,但是看贾张氏呲牙的样子,丁秋楠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她喊来李小妹,让李小妹去京城大学:“你赶紧去告诉你哥哥,我觉得不对劲,大院里可能要出事了。” 李小妹骑上丁秋楠的自行车,歪歪扭扭的往四合院走去。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于莉。 于莉问清楚情况后,接过她的自行车:“你还小,怎么能骑车呢!还是我带你去吧!” “昂!”李小妹爬到了后座上,两人向外走去。 吩咐完李小妹,丁秋楠回到家,有些后悔了,小妹还是个孩子,万一路上出事了怎么办。 “哎呀,我都忙湖涂了。” 她连忙跑到门口,正好看到于莉载着李小妹向京城大学的方向驶去,这才放下心来。 .... 此时,第六医院,妇产科。 秦淮茹进了医院,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羊水已经破了,立刻把她送到了产室。 “吸气,吸气,呼气,用力....” 听着产室里传来的嘈杂声,傻柱急得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双手拍得砰砰直响。 “你们说说,贾家的儿媳妇生孩子,贾张氏却不露面,这家做什么事情啊!” 那几位邻居也纷纷点头赞同。 “就是,刚才的医药费还是我们垫的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 “你怕啥,秦淮茹虽然被厂里开除了,还有公费医疗的本本,到时候报销下来,咱们再把钱要过来就行了。” “唉,年轻人,你还是太幼稚了,贾张氏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钱拿回去?做梦吧你!” 众人正在为钱担心着,贾张氏从外面冲了进来。 傻柱很是高兴,连忙迎上去:“贾家大娘,你来得太及时了,秦淮茹快生了,就在产房里呢!” 贾张氏却瞪了傻柱一眼:“别跟我提那个骚狐媚!我嫌丢人。” 她不顾傻柱一脸茫然,冲着护士站的护士大声喊道:“护士同志,快来帮忙啊,我儿子晕倒了。” 护士们虽然不乐意听这话。 但是看到昏迷不醒的贾东旭,他们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推了一辆车子,冲到门口,把贾东旭送到了病房里。 傻柱全程看得是目瞪口呆的,他看向旁边的邻居:“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淮茹生孩子,贾东旭晕倒,怎么什么事情都赶到一块了呢!” “就是,要不,咱们找贾张氏问问?” 一位邻居指着病房门口的贾张氏说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傻柱也起了八卦之心,凑到贾张氏跟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