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此刻完美的领会到了许大茂曾经的心情。 对方还耍混不吝,不讲道理。 打又打不过。 他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能把祈求的目光递给媒人李东来。 “东来哥,我今年才31岁,年纪尚轻,还不想结婚。” “傻柱哇,这就是你不对了,昨天你还求着我,让我把于菊花同志介绍给你,今天就变卦了,难道是看不上于菊花同志?”李东来佯装生气,皱起了眉头,“何雨柱啊,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于菊花同志可是食品站的优秀工人,每天站在杀猪的第一现场,给国家做了不少贡献。” “砰!”于菊花沙包大的拳头直接砸在桌子上。、 搪瓷缸子被震得跳起来,茶水洒落一地。 傻柱吞咽吐沫,连忙摆手:“我怎么会嫌弃菊花同志呢。你看菊花同志相貌堂堂,身体结实,为人豪爽。” “我是觉得配不上菊花同志啊!” “我三十多岁了,没有存款,还有一个正上学的孩子。” “长得又磕碜,现在还是一个小厨师。” “菊花同志理应得到更好。” 害怕挨打,傻柱连违心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心中祈祷,女大哥,你就放过俺吧。 于菊花闻言,小脸羞红,手指头纠结在一起,羞怯怯道: “嗯,你这个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确实配不上我。不过我于菊花不是那种肤浅的,我向往的是美好的爱情,而爱情不分高低贵贱。我就勉为其难了。” 你能想象一个两百多斤的黑塔壮汉害羞起来是什么画面吗? 傻柱差点把清晨吃的馒头给吐出来。 为了不被勉为其难,他忙捂着嘴巴说道:“菊花同志,我这个人有很多毛病。” “毛病?有毛病可不行。你有什么毛病?”于菊花双手放开,板起脸子。 傻柱心中一喜,道:“我这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扯鼾。” 于菊花松一口起,撇撇嘴:“扯鼾,这算什么毛病。我睡觉也扯鼾,隔壁的王大妈经常半夜听到打雷声,起来收衣服。” 傻柱:“...” 他深吸一口气,一副要作死的样子:“我这人不爱干净,脚很臭。” “不爱干净算是毛病,不过可以改,结了婚以后,你每天洗了澡才能上床。”于菊花不以为然,道:“至于脚臭,那正好,我脚也很臭。两个脚臭的人住在一起,也不用嫌弃对方了。” 傻柱:“...” 他心中直呼,秦淮茹呢,你怎么还不来捣乱。 秦淮茹之所以还没出现,是因为她正在门外犹豫。 傻柱能看上刚才那个壮汉? 不可能吧? 可是,傻柱这个人脑子本来就缺根筋。 万一再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答应下来,那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犹豫许久,还是决定要冲进去破坏。 她顺手拎起铁丝绳子上的裤衩子,推开了门。 装作没看到于菊花的样子,看着傻柱关切的说道:“雨柱弟弟,姐姐看你裤衩子前挡破了一个大洞,你拿来针线,姐姐帮你缝好。” 一个女人帮一个男人缝裤衩子,任谁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不正常。 看这个壮汉还不知难而退! 秦淮茹这种手段可谓是屡试不爽,破坏了傻柱不少次相亲。 可是李东来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那是对一般女人来说。 于菊花能是一般女人吗? 果然。 于菊花闻言,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站起身走到门口。 肥肉颤颤巍巍,几乎挤破灰衬衫;胳膊上的乌黑毛孔清晰可见;指尖缝隙里残存的乌黑血迹,都化为可怕的压迫力,让秦淮茹忍不住后退一步。 于菊花瞪大眼,恶声恶气:“你是谁!” 秦淮茹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下意识的提起胸膛:“哎呀,这位大妹子,我是何雨柱的邻居,秦淮茹。” 好啊,你就是那个骚狐媚! 听到秦淮茹的名字,于菊花想起了昨天李东来的话,双手不由的攥紧。 秦淮茹却没注意到,自顾自的表演,一阵搔首弄姿后,笑着道:“大妹子,我给你说,何雨柱可是个好人,这些年他看我家困难,没少帮助我家。 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借一大半给我们。 每天还从厂里面拎剩菜,全都给我们了,连何雨水都没吃到嘴里。 对了,他还是棒梗的干老子。 我秦淮茹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只要有空,就帮助何雨柱洗衣服,缝衣服。 平日里,他的裤衩子都是我洗的。” 这年头民风淳朴,男女独处一室,都会被人指手画脚。 洗衣服!洗裤衩! 这是正常邻居该干的事情嘛! 这下子,稳了! 在以往,傻柱最怕秦淮茹这么说。 现在却是内牛满面,小秦姐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秦淮茹火力全开,把跟傻柱的‘亲密’事,完整的讲了一遍。 如果不是傻柱这么多年,连馒头都没吃到嘴里,她说不定还会讲一些绯红色彩的故事。 讲完后,秦淮茹趾高气昂的盯着于菊花:“大妹子,傻柱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你一定要好好对他哦。” 李东来心中冷笑,于菊花可不是冉秋叶。 你这是在作死! 果然。 于菊花听完后,抬了抬眼皮:“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把秦淮茹整不会了,怔怔的回答:“没,没有了。” “那好,请你进来,我也说两句。” 只见于菊花伸手拎起秦淮茹,就像拎小鸡一样,把秦淮茹拎到了屋内。 瞪着铜铃般大大眼睛,瓮声瓮气:“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跟傻柱有什么关系,就算傻柱把你睡了,那也是你愿意的事情。从今往后,傻柱姓于,你再敢踏进傻柱屋里半步,看我不锤死你!” 说着,她举起拳头,狠狠挥舞两下。 秦淮茹惊得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