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网都比自己少,他不知道现在很多ay,尤其是0号,非常喜欢这一款。 郎洋洋没有特定喜欢的类型,但是在论坛里看到过有人买体育生袜子的,叹为观止,当时正在吃饭,瞬间没有胃口了。 yyyyy_:没有,挺帅的。 庄硕:是吗…… yyyyy_:大学好玩吗? 庄硕:还可以,就是每天训练很累。 庄硕:嗯?你不是也在读书吗?不是大学吗? 郎洋洋觉得这个叫庄硕的挺真诚的,不像在论坛和群里看到的那种ay,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些。 yyyyy_:高中,高三。 庄硕:…… yyyyy_:怎么? 庄硕:好小啊。 yyyyy_:上个月刚刚18岁,成年了。 庄硕:我以为你比我大。 yyyyy_:为什么? 庄硕:感觉你说话挺稳重的,原来是个小大人。 yyyyy_:好吧。 此后庄硕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消息,直到宿舍熄了灯。 郎洋洋人和手机都在被子里,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降温很大,觉得一床被子盖着不够暖和了。 郎洋洋拿了自己的羽绒度盖在被子上, 看着手机轻轻叹口气。 他想, 庄硕大概是不想和自己交朋友了吧。 已经十一点钟多一点,课业繁重,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和情绪。 手机也很懂事的提示电量不足。 睡吧。 接着是时长两天的小考,最后一门考的是化学,郎洋洋早早就写完了,检查一遍之后双手压到大腿下面取暖。 昨晚发现脚上长了一点冻疮,现在痒得烦人。 但正在考试,教室里很安静,想跺跺脚缓解一下也不能行。 只能再检查一遍卷子转移注意力。 “哇……” “下雪了……” 教室里有小声躁动。 距离考试时间结束还有十几分钟,大多数人都写完了,没写完的剩下的都是不会做的题。 同学们纷纷看向窗外,郎洋洋也是。 厚厚的雪花缓缓落下,不是那种细碎的小冰粒,而是那种有轻盈感、像棉花一样的雪花。 这在长溪市不常见,有些年份甚至都不下雪。 郎洋洋没来由的想到那个叫庄硕的头像,是一座雪山。 是他拍的吗?他见过雪山? 大家都新奇得很。 监考这场的是班主任,他轻轻敲两下桌子,示意大家考试还没有结束。 此时有些班级的学生都已经出来了,四个重点班的因为老师不准提前交卷都没有出来,但都心痒难耐。 郎洋洋就是在靠窗的位置,是赏雪前排。 雪很漂亮,但身体真的是很不舒服,脑袋也有点昏昏涨涨的。 很快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快速交了卷子飞奔出去。 现在才四点半,小考的晚自习是八点钟开始,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让大家休息,操场上铺了薄薄一层雪,好多同学都出去玩了。 原本好动的蒋文这次没有去,拉着郎洋洋一起去别的班级找人要手机。 前几天郎洋洋手机没电了,就一直没有用,蒋文知道之后就帮他一起拿去别的班级充电。 有些班级老师是让学生用手机的。 拿回了手机,蒋文对着外面的雪拍了几张照片,迫不及待地给网恋的小女朋友发。 “洋洋,你不拍两张吗?”蒋文问。 郎洋洋穿着羽绒服,觉得手冷脚冷,脑袋很沉重,他脸都缩进衣服里,闷着声音说:“嗯。” 他把手机开机,弹出好几个未接电话,是二姑妈打来的。 郎洋洋赶紧回过去。 二姑妈很快就接了,“洋洋,手机怎么关机了?降温了我本来想找人给你送棉被和衣服鞋子的,突然大家都有事。” 郎洋洋:“没事的姑妈,我衣服够。” 二姑妈:“那两双带棉的鞋子你带去学校了吗?” 郎洋洋嗯了一声,“不用担心我, 姑妈, 下周就放月假了, 我缺什么自己回家拿。” 二姑妈嘱咐了好久才挂电话,她在偏远的县城任职,家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