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夜,庄硕凌晨三四点,郎洋洋退烧39度之后才趴在郎洋洋病床边睡一会儿。
刚亮才醒来,发现郎洋洋要床。
“去厕所吗?”
“嗯。”
郎洋洋在庄硕的搀扶下下床,脚踩在地上的瞬间差点双腿一软跪下去。
庄硕架他,“躺太久,缓一缓。”
郎洋洋点头,抬手摸一下自的额头,病恹恹地看向庄硕:“好像还在烧。”
医生说是细菌感染,要住院几,没有那么快好的。
刚插上今的药水,二姑妈的电话打过来,郎洋洋接通电话。
“喂,姑妈。”
“你怎么?声音怎么这样?”
郎洋洋看一眼庄硕,想着不管是什么还是不要瞒着长辈。
“昨晚发烧,我在医院呢,没什么大。”
二姑妈那头啊一声。
“怎么姑妈?”
二姑妈似乎在犹豫,而后才带着怨愤说:“真是的!是不是他……”
庄硕在听着,听这里感觉二姑妈有情。
庄硕问一句:“姑妈,有什么吗?没你说,我在这儿呢。”
“唉……”
这一声叹有千万种思绪,但尾调是无奈的恨。
二姑妈说:“昨晚那边打电话来,说你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