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会,万一弄坏了……”郎洋洋微微退半步。
播种机半动的小型播种机,需要跟着一起握着把手控制方向,郎洋洋来没有用过,比起担心不会用,更害怕己把机器弄坏了。
还没有和庄硕结婚的时候两聊天,常听到庄硕说他刚刚修了这个机器,修了那个机器,可见这些机器常坏。
庄硕却不在意,笑着说:“不怕,验一下好,这个机器耐造得。”
旁边两个正在检查种子的员工偷偷笑。
郎洋洋:“看吧,要不我用手吧。”
庄硕强行解释:“那因为他们不会用才搞坏的。”
“欸?庄哥,这个锅我们可不背哈,的机器本来破。”小贾说。
郎洋洋哈哈笑,不过这么一听,倒不怎么担心了,像以前被迫接下那种半死不活的项目,不管领导怎么说,郎洋洋心里的能上线他牛了。
“那我试试,坏了可不关我的事。
平时家用香草先育苗移栽,需要控制温度和湿度。长溪市海拔高于一千米,湿度高,香草的存活率高,需要种植的面积也不小,所以直接采用撒播的方式。
郎洋洋撸起袖子,在那一大框种子里挑了两包的,把种子倒进播种机的箱子里。
“这样扶着,这里调节模式的,调到播撒,对。”
“这里调节速度的,第一次用,先一档。”
“开关坏了,我手动。”
小型播种机的功能简单,几个按钮,郎洋洋快记住。
紧接着庄硕拽着油门拉阀,用力一拉,一次着火,播种机突突突的动起来。
庄硕怕郎洋洋不知道怎么开始,还着亲手带着走一段。
没到郎洋洋个学习能力这么强的,刚刚的教学他全都学到了重点,调节播种模式、播种速度和油门速度,紧握着播种机的把手缓缓上路了。
庄硕一脸的惊喜,不觉转头找个表现一下,转头看到几个员工都站在面,都准备好开始干活了。
“好厉害。”小贾说。
庄硕听到听的话,说一句“们也开始吧”之美滋滋的跑上前去跟着郎洋洋。
他跟在郎洋洋身边,看他认真坚毅的眼神,有时候紧紧咬着牙齿用力的,手臂上薄薄的肌肉也显现出来。
六台播种机共作业,霎时间这片地里全机械轰隆隆的噪声。
郎洋洋速度虽然不快,但稳当,中间没有出过一次错,只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有时候需要庄硕帮一下忙。
庄硕本来只让郎洋洋验一下,因为郎洋洋之前说过他己以前在家里用花盆种过,没养活。
见他累了去接替,却被郎洋洋拒绝。
郎洋洋额上都汗水,身上没有纸,撩起己的T恤下摆擦汗,“我不累,让我把这一块种完,帮我拿两包百里香的种子来吧。”
郎洋洋不在嘴硬,真的挺喜欢干这个的。
这两天和王志军在一起,两虽然没有什么宿醉之的彻夜畅谈,但各的境遇,总忍不住感叹,生活像盲盒一样,不知道拆出来的会什么款式。
看到好友眼底像没有波澜的湖水,好像以前的己。
他们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但心里的正直善良总一致的,也因为这些吃过不少的亏。
郎洋洋打心眼里认为王志军比己厉害,他勇敢的脱离了不理解不认己的家庭;他坚的放弃更好的学校去选择己喜欢的服装设计;他不在意旁的眼光,在学生时代公开性向做了媒;在觉得己需要更专业的时尚功底的时候放缓媒,进入杂志社。
他看到的世界和赚到的钱,都比己多多倍。
郎洋洋也会忍不住的去,己拥有现在这样的生活,侥幸吗?
又,王志军不也该退一步。
像这台播种机,泥土湿润,有时候推动机器的齿轮卡了太多泥土前进不得,应该退几步,让泥土掉落,才能一身轻松继续上前。
退一步,可能真的有海阔天空。
机器的噪音在耳边轰鸣,隔绝了外界所有声音,让郎洋洋能够专注劳动,也让脑袋里这些念头有可以发泄的地方。
四亩地,7台机器加11个,四个半小时。
终于完成了香草的播种和铺保温膜。
郎洋洋终于明白为什么多心里烦的时候要去运动,去跑步、去爬山去游泳,原来把力消耗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