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暴君大人拍照的技术似乎很厉害啊。啧，角度拿捏得真是精准。”
“........”
原野胸膛起伏，似乎在努力忍耐。
最终他忍不住，伸手捂住叶云帆的嘴巴，耳根烧红，
“我不记得，也许就是......随便存一下的。”
“唔......”
叶云帆眉眼弯弯，没挣脱他的手，只是闷闷低笑。但片刻后，他就收声，抬手握住原野的腕骨，拿下来。
叶云帆忽然伸手去抱住他，搂怀里，
“不起。”
确认身份的一刻，叶云帆忽然想起他听过的，很多人暴君的描述。
胡长川说，深海女妖消失后，他就为她殉情。
闻斯年说，他去一趟无尽之海，回来后就疯，接着，就死在玫瑰原野。
叶云帆不知道他们过去发生什么，但很明显，曾经为领袖的原野是为他变成暴君，也是为他而死的。
“......”
原野一愣，也逐渐安静下来。
他用力抱住叶云帆的后背，确认个人活生生的存在。
但首席大人不习惯种压抑难过的气氛，也不喜欢身上被贴一个悲惨殉情的标签，他头一次主动挣脱叶云帆的手，转移话题。
“咳，个下储藏室里面是我......我们的东西。那秦长生为什么会住在？”
“.......？”
叶云帆反应过来。
！
些东西应该是当年原野还是暴君的时候秘密藏起来的，为什么秦长生会居住在里？
方很明显应该知道些什么，否则个院落么多间屋子，他不会一个人只住在最小最偏的那一间。而且下储藏室上面的主卧还明显经常被人打扫过。
叶云帆思忖片刻，开口道：
“我们得去查一下房子的产权人。”
“嗯。”
原野点点头，里松口气。因为个话题转移让他总算没那么尴尬。
“那......那把里的东西收起来吧。”
原野下来的时候已经把入口处的板破坏得稀碎，而秦长生的逃走也说明里不是一个安全点。
些东西是原野的珍藏，自然不能留在里。
只是东西太多，他自己没法搬，只能放在叶云帆的储物空间里。
“好。”
叶云帆点点头，没有异议。
那个储物空间有五十平，除去阿尔瓦囤积的物资之外，还有很大一片空间，收纳些东西完全没有问题。
说动手就动手，叶云帆开始收。
虽然没有具体的记忆画面，但原野看着叶云帆一个一个收走自己珍藏的东西，忽然觉得很痛。
他向来是个不在乎身外之物的人，车子房子，还有存款，他不怎么在意。
很多东西在战斗中丢就丢。
唯一稍微在意一点的就是他的刀。
不过强大的战斗力让他完全不担刀会丢。所以首席大人从来没有尝试过失去某个物品而痛的感觉。
但现在他就切身体会。
很舍不得，且很痛。
尤其是那些衣服，他好像还穿过，还有那些照片，他以前应该天天看。
叶云帆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些东西他而言真的只是自己用过的小玩意儿，也许会怀念，倒也不会舍不得。
所以他的动很快，三个满墙玻璃柜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云帆抬手，虚虚一握，接着，天花板上的所有照片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取下。
一张张照片，化蝴蝶，按照叶云帆的意念旋转飘落，接连落入某个虚空。
原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正主没收，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等等！”
原野终于出声叫住他。叶云帆诧异回头：
“怎么？”
“我，我要留几张。”
说着，他飞快伸手，从里面挑几张最喜欢的。但实际上，原野哪张舍不得，结果越拿越多。
叶云帆简直哭笑不得，感觉弄得他像是个班主任，正在没收学生的追星小卡似的。
他伸手揉揉原野的头，
“好，回去给。”
“......好吧。”
下首席大人放，于是他最终放手，只留下一张。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