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叶云帆听见他结结巴巴地口，声音很小，但由于距离太近，倒是听得很清楚，就像是情人之耳鬓厮磨悄悄话。
“什么时候喜欢我......”
原野想要知道更多。
他想要寻找更多证据，证明叶云帆喜欢是自己，而不是为暴君。所以他忍不住想要追问更多细节，具体到哪一天哪一刻，为什么。
叶云帆发现原野说到后面半句时，他声音太小了，尾音也有点发颤，似乎害羞到了极点。
这时候叶云帆有一冲动，想把平时冷酷帅气首席大人从颈窝挖出来，看看他害羞样子。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很早，在供给站时候就有一点。”
理智在线小叶哥哥表达能力极强，他知道这是他关系转变，以及建立更亲密联系最关键地方，所以该说一定要说，该表达情感一定要清清楚楚。
“后来涂珊珊对你用了魅惑技能，我担心你，所以就也用了类似精神类技能。”
“.......？！”
原野一愣，忽然抬头。
“你.....涂珊珊......当时是你对我用了精神类能力？”
“对。”
叶云帆点头，他有点不太自然地解释，
“她影响了你，让你会做一些嗯......比较特别梦，然后我就不小心去了。可能后续......也对你产生了一些不可控影响。”
“.......”
原野忽地哑然，他怔愣半天，回不过神。
一直以来困惑终于在这一刻解。
他梦见叶云帆不是为暴君，是为被技能影响了。
不是为暴君！
不是为那个人！
或许小叶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深海妖，他跟暴君没有关系！
原野知道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但是他现在就只愿意这样想——
深海妖就是妖，小叶子就是小叶子。
他不是同一个人。
一定不是。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会提到暴君？”
叶云帆忽然想起来这件事，他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为胡长川说故事中是深海妖。
半异，妖。
所以即便同是出自无尽之海，叶云帆却完全没有将自己代入去。
就像没人会觉得五年某个传闻中老乡就是自己。
“没什么。”
原野摇头，答得很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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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烧糊涂了，乱说。”
“......？”
乱说？
叶云帆有点奇怪，但见原野现在心情极佳，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生龙活虎之后，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毕竟在叶云帆心里，他跟暴君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为那是一个五年就已经死去人。
“来我摸摸，现在还烧吗？”
“嗯。”
叶云帆一抬手，原野就立刻乖乖凑过来，把额头贴上他掌心。
短暂几分钟交流过后，之那疏离尴尬像如同初春冰雪一样飞速消融。
他以一所未有速度熟稔亲近起来，就像很久之曾经就是如此。
宛如一对多年后终于重逢，又迅速陷入热恋恋人。
叶云帆摸了摸原野额头，还是很烫，但比刚才了一些，没有之烧得那么严重了。
“肋骨伤呢？”
“不疼.....不，还是有点疼。”
原野本来下意识想跟以一样，独自忍耐，隐藏掉所有疼痛伤口，但是这一刻他忽然话锋一转，甚至还压抑着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咳......不过也没事。”
叶云帆眉头微蹙，显得很担心：
“我看看。”
“嗯......”
原野在男人大腿上坐直身子，伸手抓住那件白色棉质长袖T恤下摆，然后从下往上，慢慢撩起来。
明明受伤位置只是最下方那一条肋骨，他却把衣服撩得很高，几乎到了锁骨位置，把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给对方看。
原野肌肉比不上那些异变者发达，可却并不瘦弱，比例极骨骼上包裹着一层漂亮薄肌。肤色很白，在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