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原野的眼神恍惚，他听到了叶云帆说的每一字，不他早注意到这了。
今晚那些威胁主城的玩家和小叶是对立的。也间接说明，小叶对主城应该是无害的。
只是现在，原野却无法关注思考那些话，他还在想暴君和深海女......男妖。
如果小叶真的是基地时代出现的那半异种，那么.....
那么他和暴君可能曾经是恋人。
他们是恋人......
那么小叶对他的特别，总是想要吸食他的血液，是因为察觉到他身体里有暴君的血吗？
“......”
这一刻，原野烧到发烫的大脑忽然冷却了下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左胸下的一位置，也是之前肋骨断掉的那里。原野受伤后一心只挂念着小叶，完全没怎么注意自己的伤，即打了镇痛剂，这么长时间，药效也散得差不多了。
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忽然觉得疼。
疼。
呼吸也疼，好像整肺都有火辣辣的。
“......原野？”
叶云帆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突然的情绪转变，他不知道自己哪一句没解释好，他快注意到原野的动作，猜测或许是之前的伤。
“你......”没事吧。
叶云帆关心的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没事——”
原野抢先一步回答，他站起身，把长刀随手放在旁边，转身找了干净的衣服。
他的声音平静，动作也利落，完全不像是伤员：
“我现在需要清理一下。”
大战一场后，原野浑身都是血和灰尘，看起来相当狼狈。
他忽然后知后觉——
自己刚才对小叶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副脏污狼狈的模样。
首席大人第一次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形象。
“哦，好......”
叶云帆愣愣看着他起身，大步走进浴室。
砰！
关得有响。
叶云帆缓慢眨了一下眼睛，觉得似乎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因为原野像是在生气，或者说对方生气有难。
“......”
叶云帆表示理解。
突然发现亲密无间的小宠物是一成年男人假扮的，难免产生些被欺骗的感觉。
原野没有骂他，没有立刻把他抓起来关押，还肯听他解释，甚至之前在大祭司前护着他，这经算是脾气好，对叶云帆温柔了。
现在这种掉马情况虽然猝不及防，至少还算安全。
叶云帆忽地往后一靠，双臂伸展，松松放在床上。这姿势让他上身的肌肉舒展开来，流畅滑动的线条尤其漂亮。
叶云帆仰头，湿润的碎发在一瞬间被抽离掉所有的水汽。
等到头发变干之后，叶云帆才彻底枕在原野柔软的被上。这时候，他能够明显嗅到上温暖干净的气息。
原野每晚睡觉前都要洗澡，几天，被染上了一种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凡竟然给原野这样外表看起来冷淡的人买玫瑰味的沐浴露，或许是交给手下某女孩采买的。
总之，好闻。
叶云帆闭上眼，没忍住深深吸了两口气。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且也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准备。
是好在，结果不算坏。
收获也多。
只是叶云帆没有立刻看他的数据板，也没有立刻苦苦思索今晚发生事情，寻找线索。
他只是安静地靠在床边，闭上眼休憩，默默听着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原本那种声音该是吵的，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叶云帆觉得安心。
好像原野在，他安心。即是失智状态下的时候，也是如此。
哗啦啦......
时间一一秒，水声渐渐小了，然后停止。
嗒——
原野浴室里出来了。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不也许是被叶云帆吸食走了太多的血液，再加上受伤的原因，他的脸色有苍白。
不原野本人不在意，他受太多次伤了，这次不算什么，也许睡一晚上，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