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芙瑞尔医生亲审问的，所以还留着一条命，只是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就只记得一句话。”
赵凡伸手抓起男人后脑的头发，迫使对方抬头。这时候章鱼总算清了那人的脸，隐隐有些熟悉，好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涂珊珊的时候，对方在旁边作为老师引着孩子们下车。
阿尔瓦的眼睛上翻，眼眶里乎只剩下充血的眼白，起来尤其可怕。
他似乎被药物刺激到了，逐渐苏醒过来。
阿尔瓦浑浑噩噩，口吃不清地念叨着——
“我们......我们是神的使者，是这个界未来的......主宰者......”
“神的使者......界未来的......主宰者......”
来来回回，他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神的使者，界未来的主宰者？
类似的话原野曾听新之城下面逃走的那个黑斗篷说过，而魏京称呼对方为方执事，陈新月当初推测说执事应该是那个组织里面的一个职位。
【我们是界真相的探索者，是未来界的主宰者。】
黑斗篷并没有提及所谓的神。
但两人中，很显阿尔瓦的说法更为可信。
因为黑斗篷神智正常，心理防线极强，而阿尔瓦的答案是药物作用下审讯后的结果。
不过叶云帆不觉得黑斗篷人方硕说了谎话。
因为他当时伪装成玩家组织中的内部支援人员时，问了对方类似的话。
【方执事，你知道组织关于界真相的探索进度到哪里了吗？】
当时方硕完全没有质疑，甚至顺着叶云帆的话询问了下。
就是说“界真相的探索者”这个身份是方硕，甚至整个玩家组织内部认的事情。
——他们认为这个界有一个真相需要探索。
那么是不是说由联邦认为所谓的界真相被掩埋了？
那派遣玩家们的“神”又是谁？
毫无征兆地，叶云帆下意识想到了己的数据面板。
如果这个界真的有一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的话，那么召唤玩家来到这个界，赋予玩家技能，还能无时无刻监控他们状态的数据面板，就是叶云帆的第一个怀疑对象。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赵凡已经带着原野离开了牢房。
两人在这迷宫般的地下监狱绕了分钟，进入了赵凡的办公室。
没有窗，连通风管道的口子都是网状的，若是门一关，就连章鱼都无法从这里逃脱。
办公室的背后是一面单向防弹玻璃，很厚，而且尤其牢固。玻璃之后是一个超大办公间，里面的人乎都一身全黑，表情严肃，来来回回忙碌着什么。
“国安部面上的主要职能是维护主城治安，但下面有个分支，其中的情报部秘密分部就设置在这里。”
赵凡一一跟原野介绍。
毕竟对方之前是除秽官，虽然武力强大，但对于这些暗中的政治部署并不熟悉。
接着，他摁下一个按钮，左右伸出两扇金属门，刚刚好贴合玻璃，将外面所有的景象遮掩。
赵凡从文件柜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个人终端。
“任务执行期间，原野大人您就换这个个人终端使用吧。”
赵凡给原野一个新的个人终端，然后又给原野倒了杯茶。
“目前为止我们查到的所有疑似玩家对象的资料都在这里面，时这个特殊的个人终端经过加密改造，指纹解锁，通讯不被窃听，里面的资料只有你一个人能够查。”
原野坐在沙发上，了眼面前热腾腾的茶水，没有喝。他用手指在侧边按了一下，下一秒，屏幕亮起。
指纹解锁？？？
熟悉的操作乎立刻就让章鱼想到了手机。但想想他己的界中，指纹技术在二纪初就已经发出来了。
除了生物医药互联网之外，这个界的科学技术似乎他那个界差不。
出现指纹解锁很正常。
这样想着，章鱼又觉得合理了。
他现在已经情绪稳定，于是又偷偷探出脑袋，那份赵凡说只有原野才能的秘密资料。
章鱼感觉己真像个“二五仔”。
不，他就是个二五仔。
只是不是由联邦的二五仔，而是他己的二五仔。
“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查出了三八个玩家，其中三个确认亡，五个大脑被清除了，只剩下三个还留着嘴巴。”
赵凡对人类分警惕，但对一个巴掌大的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