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温岚什么性子她还是有所了解的,别的不敢说。 但在打发那些穷酸人上,呵,她向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奢舍姿态,仿佛她随手一挥霍就是别人的救世主般。 但她却忘了,封修可是个硬骨头,而封修都如此了,他母亲自然不用说,因为她曾经不也被这母子俩看过笑话吗。 “话说回来,温岚,封修那小子年薪多少你知道吗?” 明明就是一个特助,但那小子身上那股慑人威严的气息有时却一点都不比顾憬洲差。 而这种底气,柳茵认为一定跟他的年薪有所挂钩才对,不然杯水车薪的他横得起来? “不太清楚,憬洲从不刻意告诉我这些,不过我猜最多三十万左右吧。”温岚回道。 柳茵蹙眉,“三十万?估计不止,要不你去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我们才能百战百胜,你说呢?” 温岚眯眼,随后点点头,“好,不过柳茵,如今这情况,只怕芷柔和憬洲国外的那场婚礼无法举行了,但我对芷柔那孩子的偏爱从未改变。 还有贝贝,我顾家也只认她一个孩子,至于唐筝那两个野种,哼,只要我活着,她们就休想再进顾家的门。” 温岚一连串的糖衣炮弹说得甚得柳茵的心,“好了温岚,你对芷柔和贝贝的心思我都懂,放心吧,我也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 只是该死的,如今这情况,她不明事理又能如何?只要唐筝和那两野种一天不除,她的芷柔和贝贝怕是永远没有未来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