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也不救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薄夜宸,一定很疼吧?”唐筝看着侧身躺着的男人,鼻尖突然有些酸酸的,好不容易眼眶收住的泪这会又控制不住涌上。 很快,她烁亮的视线被模糊,想起他奋不顾身毫无半点犹豫护她的样子,心里暖流滑遍全身。 这种被在意,被保护,被永远放在第一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而这个人竟然是薄夜宸。 “现在是说疼不疼的时候吗?唐筝,你若真有心照顾老子,那就……先扶老子起来去方便。”薄夜宸话说得别扭。 唐筝却看着他有些难以再忍受下去的窘迫样子,笑笑,“好了,你别任性了行吗,医生说过你现在还不能随意走动,我给你拿尿壶吧。” 话一落,她再次把那个崭新的尿壶拿到了薄夜宸面前,他俊脸陡然一下黑了。 深深吸了口气吐出,垂放在床上的两只大手更是死死握紧。 该死的,看来他今天是逃不过这尿壶了? 只不过。 “一觉醒来,倒是不知道你这女人脸皮厚了这么多,有拿尺子量过吗?” 唐筝:“……” 张嘴正欲开口,薄夜宸又道,“算了,反正老子现在是你刀俎上的鱼肉,尿壶就尿壶吧,你帮我脱裤子。” 比没脸没皮是吧?薄夜宸就不相信唐筝能赢过他,再说她都没有不好意思替他放尿壶,他一个男人矫情个屁。 “好,那你忍着点,可能会弄疼到你。”唐筝这会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全然把他当成个需要亲力亲为照顾的病人。 然而。 “放个尿壶而已,你特么手往哪里摸呢?存心占我便宜?” 薄夜宸在感受到被子下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像只无头苍蝇这里摸摸,那里探探时,脸气成了猪肝色。 唐筝本来是不紧张的,但被他这么一凶,再结合起刚刚自己摸索他裤腰带不小心摸错的地方。 腾的一下。 她脸颊,耳根,脖子全染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天哪,太丢脸了,她竟然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