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木屋。
肆虐的大雨虽然已经停下,但空气中却泛着湿润刺骨的寒意。
特别是破旧房门那里灌溉进来的冷风,让看守霍棠筝她们的几个男人都身子不禁打寒噤。
“操,这天气还真他妈有些冷,还是被窝舒服。”说完脸色粗犷的男人还拢了拢身上单薄外套。
旁边一男子戏谑,“被窝舒服?舒服个屁,没女人你舒服得起来吗?”
另一男子,“就是,再暖的被窝少了温香软玉的女人,我就不信你小子还能舒服起来。
话说,上个月咱们上的那个妞还真是不错,胸大腰细,皮肤嫩滑,啧啧啧,那手感,跟块豆腐似的,简直让人意犹未尽,”
“别他妈说了,再说老子都有反应了。”
“瞧你那点出息。”
“你小子有出息?那倒是让你老二焉下去啊。”
“靠,这……这他妈就是生理反应好不好。”
脸色粗狂的男人察觉到自己老二不争气起反应被同伴嘲笑后,脸色窘迫道。
而在他们对面坐着假眠的霍棠筝听着他们一句比一句下流难听的话,心里突然狰狞闪过个阴狠变态的念头。
再半眯眼看了下还因高烧昏着的唐筝,她唇角扬起抹女鬼般的冷笑。
话说,那么好一个上她的机会那小弟不知道争取,可不见得眼前这三个色痞也不知道争取。
而且听听他们这会窃窃私语的话,什么胸啊,腿啊,腰的,一个比一个下流,所以要是她让他们轮了唐筝,只怕……呵呵呵。
霍棠筝越想越兴奋,而就在她准备睁开眼开口让这三个男人上唐筝时。
只听一个男人以为她睡着了,色眯眯道,“你们说,这霍家千金睡起来什么滋味呢,要不咱们?嘿嘿嘿,你们懂的。”
刹的另一男子皱眉,“你想女人想疯了吧,霍珵胤的妹妹也敢打主意,小命不想要了?”
旁边男人:“就是,老大都不敢肖想的女人,你竟敢动歪心思,不是我说你小子,你自己想死可别连累我们众多兄弟。”
“嘿嘿嘿,瞧你们吓的,我不就随口一提吗,又不是真的要上她。”
“你他妈的随口一提也不行,知道被她听见的后果……”
“不好意思,我已经听见了。”
突的,一直闭着眼的霍棠筝忽然悠悠睁开眼看向对面三个男人,只见她皮笑肉不笑阴冷说道。
刹的三个男人身心一紧,全然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睡,忙堆着笑脸讨好,“霍小姐,不好意思,这小子口无遮拦惯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计较。”
“是啊霍小姐,这小子就是嘴贱得紧,真要他行动,他就怂包一个,更何况你身份尊贵,除非他小子嫌命太长才敢……才敢睡你。”
“嘿嘿嘿,可不是,我这人其实就是嘴贱,霍小姐别当真啊,我,我就是向天借十个胆也不敢动你啊,真的,就是说说而已。”
男人被霍棠筝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吓出一身冷汗,说实在的,她柔柔弱弱的外表与她现在遍布阴狠的脸色完全不符,活脱脱就一个狰狞女鬼。
“说说而已?你们觉得我霍棠筝是这么好打趣的吗?”轻细的声音夹着浓浓警告,更在变相告诉三个男人这事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一瞬间,他们被她这话说得有些头皮发麻,心也跟着收紧。
暗想,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他们现在就是想让那个冒犯她的小子把话收回也不行了啊。
所以她那句是这么好打趣又是什么意思?是揭不过去?还是她要去老大或她爸爸哥哥那里告状,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三人的下场都肯定不会好。
骤的几人越想这其中利害,越加觉得毛骨悚然,特别是霍家那边。
这要是被霍珵胤兄弟几人知道他们敢动睡霍棠筝的心思,只怕会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块块剁下来喂狗。
而老大那里,操,不用说,早在接下这单子时,他就说过不能打霍棠筝的主意,这要是知道他们不知好歹还是起了色心,不得扒他们一层皮。
完了完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他们可真是要被这小子害死了。
霍棠筝把他们眼里的胆战心惊看得一清二楚,又侧脸阴冷看了眼昏着的唐筝。
她突的狠毒道,“不过看在你们还算诚实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们不是想睡女人吗,那好,只要你们现在把她轮了,刚才你们对我不敬的那番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要不然对我霍棠筝动色心的后果,你们懂的。”
“什么?”
“轮了?”
“睡她?”
三个男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的都异口同声愕然。
然后齐刷刷的视线更是控制不住,朝面色泛红还发着高烧的唐筝看去。
霍棠筝没有跟他们多废话,因为她对唐筝的恨已经深刻入骨,再加上想到自己在她面前所受的那些羞辱和难堪。
她的狠戾心思就越发像根藤条滋长蔓延,恨不得半死不活的唐筝现在立刻被这几个男人压在身上肆意羞辱玩弄。
“对,你们没听错,我让你们轮了她。”
“这……为什么?”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