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里，他和钱三毛始终是若即若离的关系，他怕钱三毛万一哪一天翻船，会把他牵涉进去。” “可是黄柏当在逃往的途中，唯一和外界联系的是苏雅，这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超越黄柏当的任何一个女人，是什么把他们两个紧紧的捆在一起？难道是金钱和肉体关系吗？” 赵强落下车窗，把一口浓烟突出窗外：“你的问题很好，黄柏当敢于和苏雅联系，并且确定苏雅不会举报他，说明两人已经构成了命运共同体。维系他们关系的绝对不是肉体和金钱关系，更不是狗屁的爱情。肉体可以买卖，金钱可以交换，爱情在黄柏当的人生字典里是哄骗年少无知女孩的塑料花。他们之间铁的关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两人共同做过案，而且不是小案，是掉头的案子，那就是杀人，两人合伙杀过人。” 董斌也点上烟：“他们把周丽杀了。是在很唐突的情况下把周丽杀了。会不会是这样，周丽拿着匕首，找到了苏雅住的地方，要杀苏雅，刚好黄柏当也在苏雅的房间里，见两人女人干上了，黄柏当劝解，失手把周丽弄死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杀人的第一现场就在苏雅的房子里。苏雅新装修了房子，一定是黄柏当的主意，他怕房间里留有血迹一类的东西，事后被警察发现。” “看来我们应该请技术人员支持了。’ “给林书记汇报吧，咱们调动不了技术人员。” “好，我这就给林书记汇报。” 车子在路边停下，董斌往小树林里方便，赵强在车里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回过来信息：我正在开会，稍后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