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人争执,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是不是做下了伤天害理的事?人家找你来算账来了,你要是当官不干好事,当官坑害百姓,我不要你了,你滚出汤家的祖坟。” 老人说着,把怀里的骨灰盒往草丛里扔。 汤健赶紧拦住:“爷爷,不是那样的,汤县长在东陵为人很好的,县里的干部群众一直惦念着他,不断有人问我汤县长家的情况,要不是太远,县里会好多干部群众会经常来看他的。爷爷,你错怪汤县长了,一定还是那帮蒙面人,在家里没有找到钱财,以为汤县长的坟里有财宝,所以--------” 老汉老泪纵横,林晓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合着雨水,一直滴落在脚下的红土地。 尹二民李勋,你们他妈的真不是东西,汤健已经死了,你们还掘墓扬灰。林晓断定,是李勋派来的人,在汤家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所以刨开了汤键的坟寻找。 汤健不会在坟里隐藏什么东西,骨灰安葬,是汤维和老家的人主持的,就是有要隐藏的东西,汤维不会把他埋在父亲的坟里。 老汉坐在泥水里,一个劲的哭天抹泪。 林晓怕他受不了,悲伤过度,说道:“爷爷,我送你回家,然后拿来铁锹,把汤县长的坟埋好。” 老汉很不情愿的站起来,在林晓的搀扶下慢慢下山。 林晓扛着铁锹,再次上山。 把汤键的坟埋好,林晓点上黄纸,摆上贡品,点上香烟,插在坟上。 “汤县长,你放心的去吧,留下来的我来做,不管是谁逼你,谁侮辱了你,只要我汤健还活着,绝不放过他。” 雨小了些,一股风吹来,香烟露出红红的烟头,蓝色的烟雾飘飘洒洒,在林晓面前盘桓很久。“汤县长,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