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伺候汤健的老婆,你给我打听清楚,他伺候汤健老婆的真正目的,一个大男人,去伺候一个老太太,除非那老太太是他亲娘。你了解清楚汤健老婆的病情,他们都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到以前汤健在东陵的事情。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我给他上技侦手段。” “情况随时给我汇报。” “是,尹书记。” 尹二民从抽屉里掏出一块红纸包裹,沉甸甸的东西,那是一块金砖:“朋友送的,见见面分一半,咱们一人一个。” 李勋在手里掂量,这黄货最少五百克,价值二十万多万。 为了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尹二民这样破份,为什么? “尹书记,我配不上这东西,还是放你这里吧。“ “咋了,嫌少?’尹二民的脸拉下来了。 李勋满脸堆笑:“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收下了。” 收下这玩意,李勋心里一阵痉挛,今晚收了他的礼品,不出一个月,必须加倍奉还,礼尚往来,要懂规矩,往来的东西和分量大不一样。 ······ 翌日,李勋派人到吉昌,在林晓的车上装了定位系统,扮作医生,在崔姨的病房床头装上了窃听装置,对林晓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监听。 ······ 林晓把自己的想法给汤维和崔姨说了,两人感到惊奇,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两人竟然配型成功。林晓捐肝,两人说什么都不愿意。 崔姨哭的泪人一样,哭着说:”汤健活着的时候没有给你办任何事情,连你的副科级都没有解决,他死了连累你住了几天软包房,还被发配到偏远乡镇,汤健对不起你,你捐肝我真的受不起。” “崔姨,我咨询过医生,捐肝不是传说的那么可怕,休息两星期就好了。能配型成功,说明咱们两个有缘分。” “我不要,不要,让我死好了!’崔姨说着,用头撞墙。 林晓赶紧抱住崔姨,两人相拥,崔姨哭的更凶。 汤维也走过来,抱着母亲痛哭。 护士过来,喝止了三人:“你们两个家属,不是给你们说过,不要让病人激动,你们这是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医生不是给你们交代过,亲体之间的配型风险几乎为零,不要哭了,手术以后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在病房里呆了一阵,崔姨的情绪稳定下来,汤维把林晓拉出来,说道:“送我回家一趟。很快会回来的。” 汤维没有车,这里离家不远,开车十多分钟就到。 林晓开除破桑塔纳,汤维坐上。 到了小区,汤维说:“走吧,上去,帮我拿点东西。” 林晓想都没想,跟着汤维上楼了。 来到房间,汤维把门关好,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说道:’这是我从国外给爸爸寄回来的,爸爸一直没有舍得喝,他说等我结婚的时候再喝。” 这个丫头,母亲在医院里,怎么想起回来喝酒了? “我开着车,不能喝酒。” “今晚咱们不用去医院了。” “那怎么会行,崔姨会惦念的。” “我给她打一个电话。夜间她自己能上卫生间。” “不去医院,我住哪里?” “哈哈哈-----我爸教出来的秘书,怎么是一个木头?你住这里啊,咱们两个住在一起。” 林晓傻了,这个留洋回来的女孩,未免太开放了吧? 汤维打开酒瓶,倒进红酒杯里,两个杯子碰了一下,一杯递给林晓,一杯自己仰头喝了。 酒液下去,汤维的脸立即红了,酒液太呛,她的眼睛里晶莹,迷离又似梨花带雨。 “哥哥,干杯!”汤维把酒杯往林晓的唇边送。 林晓一把把酒杯打开,酒杯落地,发出咣啷的脆响。 “你是不是疯了,崔姨在医院里,我准备捐肝,不能喝酒的。” “就一点点。一点点,不碍事的。” “什么不碍事,你在拿你母亲的生命开玩笑。赶紧走,去医院,你要是不走,我自己去了。” 汤维一把抱住林晓:“哥,不要走。”说着,炽热的红唇凑上来。 “你要干什么?”林晓要推开汤维,但是汤维死死地抱着他。 “哥,你要了我吧。爸爸生前廉洁,没有给我留下财产,唯一留下的是我的身子。从小,父母对我管教的严,出国以后,我依然遵循严格的家教,我的身子是完整的,我是女儿身。我想把我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