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巅峰,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们放声狂吼,有些人甚至撕破衣服,用力拍打胸膛,以此发泄内心的暴戾情绪。 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头套的壮汉打开八角笼,拖走尸体,清洗地板,为下一场搏斗做准备。 “暮先生,你觉得怎么样?”奥格尔忽然问道。 林重挑眉:“我觉得无聊。” “无聊?” “是的,就是无聊。” 林重翘起二郎腿,直截了当道:“观看一群蚂蚁打架,有什么乐趣可言? ” 背对林重而坐的奥格尔蓦然起身。 他坐着时还不明显,然而一站起来,顿时就像一座肌肉组成的小山,高度超过三米,脑袋几乎碰到天花板。 奥格尔偏头望向林重,红色的眸子里,隐约流转着血光:“暮先生,我有种感觉,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的感觉正确吗?” “谁知道呢?” 林重耸了耸肩,坐得四平八稳,仿佛他才是包厢的主人:“至少,我不像你那样,有看蚂蚁打架的爱好。” “荷荷荷荷……” 听闻此言,奥格尔发出一连串低笑。 他的笑声很怪异,充满神经质,令人心底发毛。 周围那些女郎纷纷缩到角落,身体抖成一团。 突然间,奥格尔的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事先毫无征兆。 奥格尔转过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重,口中冷冰冰地问道:“你听说过阿弗雷多么?” 林重眼睛微眯:“听说过。” “他是我的弟弟,死在了某位炎黄武者手中。” 奥格尔嘴角朝两旁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如同盯上猎物的顶级掠食者:“你也是炎黄武者,如果我杀了你,算不算替他收点利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