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家里发生了不少事,父亲和爷爷正在里面陪着客人说话,所以才没有出来迎接你,希望你不要见怪。”陈鸿在林重身前两米外站定,歉然道。 “没关系,陈叔和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吧?” 陈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黯:“爷爷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前几天才刚从医院出来,父亲的伤势倒是逐渐痊愈,但短 期内也不能再跟人动手。” 林重听出陈鸿意志消沉,不知该如何安慰。 幸好陈青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她不耐烦地道:“哥,你干嘛垂头丧气的,就算父亲不能跟人动手,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她抓住林重的手臂:“师傅,别管他了,我们快进去吧。” “如果陈叔和老爷子在里面跟客人谈事情的话,我现在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妥?”林重脚下一顿。 “没有什么不妥的,你又不是外人。”陈青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拉着林重往前走,“跟你比起来,那些所谓的客人,才是外人哩。” 同一时刻。 武馆的会客厅里,陈长春、陈云生与一个中年男人对面而坐,正在进行一场严肃交谈,气氛已然降至冰点。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气息悠长,目光如电,坐在沙发上稳若泰山,高手气度展露无遗。 在中年男人身后,一个身材匀称的青年负手而立,双眉斜飞,目如鹰隼,手中抱着一个狭长木盒,望向陈云生的眼神隐含睥睨冷傲。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冷声问道:“陈长春,陈云生,关于主家的提议,你们考虑清楚了吗?”